清代“改土归流”后的湘西诗坛
摘要
"改土归流"后,在清廷文教政策的影响下,湘西诗坛逐渐孕育成型。仕湘官员与本土文人构成湘西诗坛的两大创作阵营。在他们的共同推动下,湘西文人诗歌表现出重视地域文化书写、语言清丽刚健及追求淡泊诗风的艺术特色。诗歌创作在文化融合的基础上,又呈现出"求同"与"趋异"的特质,即在向清代主流诗学不断演进的同时,也保留了自身的民族特色与地域风貌。湘西文人诗歌在文化互动、摩擦和统一中,逐渐由起步走向成熟,是清代湖湘诗歌史中不可忽视的一极。
引文
(1)黄应培、孙均铨、黄元复修纂《道光凤凰厅志·沿革》卷一,长沙:岳麓书社,2011年,第39页。
(1)“已归王化者,谓之熟苗,与内地汉人大同小异;生苗则僻处山峒,据险为寨,言语不通,风俗迥异……”。龚柴《苗民考》,《边疆民族资料初编·西北及西南民族》第14册,北京:知识产权出版社,2011年,第423页。
(2)张应和、龙庆翔选注《苗族历代诗选》,长沙:岳麓书社,1990年,第253页。
(3)黄应培、孙均铨、黄元复修纂《道光凤凰厅志·艺文》卷十九,第323页。
(4)赵尔巽等撰《清史稿·赵廷臣传》卷二七三,长春:吉林人民出版社,1995年,第7910页。
(5)张廷玉撰《明史·贵州土司列传》卷三百十六,长沙:岳麓书社,1996年,第4679页。
(6)张廷玉撰《明史·四川土司列传》卷三百十一,第4579页。
(7)张廷玉撰《明史·湖广土司列传》卷三百十,第4566页。
(8)湖南少数民族古籍办公室主编《历代土家族文人诗选》,长沙:岳麓书社,1991年,第47页。
(9)同上,第62页。
(10)同上,第63页。
(1)黄德基修,关天申纂《乾隆永顺县志·学校》卷二,长沙:岳麓书社,2012年,第87页。
(2)永顺知府李瑾于《郡城崇文书院碑记》中写道:“圣化而于新设之边疆相时因势而利导之之良法也,湖南西北一带苗疆皆有书院,如镇竿之敬修,而永绥绥吉则余同知时所创建者,莫不彬彬称盛。而兹郡缺,然兹郡之士子其何恃以兴学……题匾联标门榜额曰崇文书院。”以将边地知识分子培养成“根抵深厚,文章尔雅,道学纯粹,体用该备,为国家用,为乡闾光”的人才为目标。参见张天如等纂修《同治永顺府志·艺文》卷十二,《中国地方志集成》,南京:江苏古籍出版社,2002年,第407页。
(3)张天如等编纂《永顺府志·上谕》,《中国地方志集成》,南京:江苏古籍出版社,2002年,第17页。
(4)参见李瀚章、裕禄等编纂《光绪湖南通志》卷一百五十三,长沙:岳麓书社,2009年,第2883-2894页。
(5)据《光绪湖南通志》载,永顺县学、龙山县学、保靖县学贡生选拔都是乾隆庚辰年(1760)开始,而永绥厅学更是从嘉庆戊午年(1798)后才开始。
(6)黄德基修,关天申纂《乾隆永顺县志·选举制》卷四,第165页。
(7)黄德基修,关天申纂《乾隆永顺县志·学校志》卷二,第89页。
(8)这些官员中很多为进士出身,“嘉庆六年辛酉进士桂阳范仲映授永顺教授……嘉庆十三年戊辰辰溪孙均铨授永顺教授,长沙李象溥授荣城知县、永顺教授。”“道光三年癸未长沙曹春晓授河曲县知县改永顺府教授。”李翰章、裕禄等编纂《光绪湖南通志·选举制》卷一百三十六,第2584-2585页。
(1)寻霖、龚笃清编著《湘人著述表》,长沙:岳麓书社,2010年,第737页。
(2)张翰仪编《湘雅摭残》,长沙:岳麓书社,2010年,第412页。
(1)陈书良主编《湖南文学史》,长沙:湖南教育出版社,2008年,第370页。
(2)邓显鹤编纂,沈道宽等校订《沅湘耆旧集》(四),欧阳楠点校,长沙:岳麓书社,2007年,第612页。
(3)张翰仪编《湘雅摭残》,第122页。
(4)“保靖,雍正初始设县,隶永顺府。百余年来,学官弟子无与礼部试者。其举于乡,实自胡嵩龄始。”邓显鹤编纂,沈道宽等校订《沅湘耆旧集》(五),欧阳楠点校,第520页。
(5)张翰仪编《湘雅摭残》,第122页。
(6)同上,第140页。
(7)同上。
(1)张翰仪编《湘雅摭残》,第140页。
(2)参见多洛肯《“改土归流”后的土家族文学家族述论》,《民族文学研究》2017年第1期。
(3)张翰仪编《湘雅摭残》,第152页。
(4)同上。
(5)陈文武:《试论土家族区域的美术》,《长江师范学院学报》2014年第3期。
(1)骆绮兰:《听秋馆闺中同人集序》,转引自胡文楷编著《历代妇女著作考》,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5年,第939页。
(2)毛国姬、毛国翰辑编《湖南女士诗钞》,贝京校点,长沙:湖南人民出版社,2010年,第164页。
(3)同上。
(4)毛国姬、毛国翰辑编《湖南女士诗钞》,贝京校点,第168页。
(5)同上,第163页。
(6)张翰仪编《湘雅摭残》,第404页。
(7)同上,第405页。
(8)同上。
(1)邓显鹤编纂,沈道宽等校订《沅湘耆旧集》(五),欧阳楠点校,第465页。
(2)同上,第711页。
(3)邓显鹤编纂,沈道宽等校订《沅湘耆旧集》(四),欧阳楠点校,第527页。
(1)石启贵编著《民国时期湘西苗族调查实录---文学卷》(下编),北京:民族出版社,2009年,第417页。
(2)邓显鹤编纂,沈道宽等校订《沅湘耆旧集》(五),欧阳楠点校,第613页。
(3)毛国姬、毛国翰辑编《湖南女士诗钞》,贝京校点,第165页。
(4)邓显鹤编纂,沈道宽等校订《沅湘耆旧集》(五),欧阳楠点校,第521页。
(5)张翰仪编《湘雅摭残》,第429页。
(6)邓显鹤编纂,沈道宽等校订《沅湘耆旧集》(六),欧阳楠点校,第25页。
(7)张翰仪编《湘雅摭残》,第768页。
(1)毛国姬,毛国翰辑编《湖南女士诗钞》,贝京校点,第164页。
(2)王学文灏、王闿运等修《桂阳直隶州志》(二),《中国地方志丛书》,台北:成文出版有限公司,2014年,第591页。
(3)邓显鹤编纂,沈道宽等校订《沅湘耆旧集》(三),欧阳楠点校,第679页。
(4)同上,第343页。
(5)张翰仪编《湘雅摭残》,第428页。
(6)同上,第404页。
(7)同上,第413页。
(8)同上,第406页。
(9)同上。
(10)张翰仪编《湘雅摭残》,第410页。
(1)邓显鹤编纂,沈道宽等校订《沅湘耆旧集》(三),欧阳楠点校,第762页。
(2)同上,第752页。
(3)邓显鹤编纂,沈道宽等校订《沅湘耆旧集》(四),欧阳楠点校,第672页。
(4)同上,673页。
(5)在刘自齐《近代湘西苗族文人诗歌管窥》(《民族论坛》1987年第2期)一文中载杨岳斌此诗题名为《归峒河》,在《湖南通鉴》(湖南省地志编纂委员会编《湖南通鉴》上,长沙:湖南人民出版社,2007年,第299页)中亦取《归潭州》之名。峒河为乾州厅北部河流名,可知应为乾州厅的代称;而潭州为长沙之古称,出现这个讹误应为杨氏改籍的原因所致,要勘其正误,需考证其诗写作之时他所归之故乡到底是乾州还是潭州,本文因篇幅原因对此问题不加以深究。总言之,此诗歌当为其沙场征战多年,回家乡休养之作。
(6)邓显鹤编纂,沈道宽等校订《沅湘耆旧集》(四),欧阳楠点校,第527页。
(1)胡绍华:《论容美土司文学与民族文化融合》,《民族文学研究》2012年第1期。
(2)张翰仪编《湘雅摭残》,第407页。此为张翰仪对龙山刘沛诗词评点。
(3)同上。
(4)张翰仪编《湘雅摭残》,第511页。
(5)同上,第539页。
(6)同上,第405页。
(7)吴承学:《江山之助---中国古代文学地域风格论初探》,《文学评论》1990年第2期。
(1)邓显鹤编纂,沈道宽等校订《沅湘耆旧集》(三),欧阳楠点校,第759页。
(2)毛国姬、毛国翰辑编《湖南女士诗钞》,贝京校点,第166页。
(3)蒋寅:《大历诗风》“导言”,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2年,第5页。
(1)“已归王化者,谓之熟苗,与内地汉人大同小异;生苗则僻处山峒,据险为寨,言语不通,风俗迥异……”。龚柴《苗民考》,《边疆民族资料初编·西北及西南民族》第14册,北京:知识产权出版社,2011年,第423页。
(2)张应和、龙庆翔选注《苗族历代诗选》,长沙:岳麓书社,1990年,第253页。
(3)黄应培、孙均铨、黄元复修纂《道光凤凰厅志·艺文》卷十九,第323页。
(4)赵尔巽等撰《清史稿·赵廷臣传》卷二七三,长春:吉林人民出版社,1995年,第7910页。
(5)张廷玉撰《明史·贵州土司列传》卷三百十六,长沙:岳麓书社,1996年,第4679页。
(6)张廷玉撰《明史·四川土司列传》卷三百十一,第4579页。
(7)张廷玉撰《明史·湖广土司列传》卷三百十,第4566页。
(8)湖南少数民族古籍办公室主编《历代土家族文人诗选》,长沙:岳麓书社,1991年,第47页。
(9)同上,第62页。
(10)同上,第63页。
(1)黄德基修,关天申纂《乾隆永顺县志·学校》卷二,长沙:岳麓书社,2012年,第87页。
(2)永顺知府李瑾于《郡城崇文书院碑记》中写道:“圣化而于新设之边疆相时因势而利导之之良法也,湖南西北一带苗疆皆有书院,如镇竿之敬修,而永绥绥吉则余同知时所创建者,莫不彬彬称盛。而兹郡缺,然兹郡之士子其何恃以兴学……题匾联标门榜额曰崇文书院。”以将边地知识分子培养成“根抵深厚,文章尔雅,道学纯粹,体用该备,为国家用,为乡闾光”的人才为目标。参见张天如等纂修《同治永顺府志·艺文》卷十二,《中国地方志集成》,南京:江苏古籍出版社,2002年,第407页。
(3)张天如等编纂《永顺府志·上谕》,《中国地方志集成》,南京:江苏古籍出版社,2002年,第17页。
(4)参见李瀚章、裕禄等编纂《光绪湖南通志》卷一百五十三,长沙:岳麓书社,2009年,第2883-2894页。
(5)据《光绪湖南通志》载,永顺县学、龙山县学、保靖县学贡生选拔都是乾隆庚辰年(1760)开始,而永绥厅学更是从嘉庆戊午年(1798)后才开始。
(6)黄德基修,关天申纂《乾隆永顺县志·选举制》卷四,第165页。
(7)黄德基修,关天申纂《乾隆永顺县志·学校志》卷二,第89页。
(8)这些官员中很多为进士出身,“嘉庆六年辛酉进士桂阳范仲映授永顺教授……嘉庆十三年戊辰辰溪孙均铨授永顺教授,长沙李象溥授荣城知县、永顺教授。”“道光三年癸未长沙曹春晓授河曲县知县改永顺府教授。”李翰章、裕禄等编纂《光绪湖南通志·选举制》卷一百三十六,第2584-2585页。
(1)寻霖、龚笃清编著《湘人著述表》,长沙:岳麓书社,2010年,第737页。
(2)张翰仪编《湘雅摭残》,长沙:岳麓书社,2010年,第412页。
(1)陈书良主编《湖南文学史》,长沙:湖南教育出版社,2008年,第370页。
(2)邓显鹤编纂,沈道宽等校订《沅湘耆旧集》(四),欧阳楠点校,长沙:岳麓书社,2007年,第612页。
(3)张翰仪编《湘雅摭残》,第122页。
(4)“保靖,雍正初始设县,隶永顺府。百余年来,学官弟子无与礼部试者。其举于乡,实自胡嵩龄始。”邓显鹤编纂,沈道宽等校订《沅湘耆旧集》(五),欧阳楠点校,第520页。
(5)张翰仪编《湘雅摭残》,第122页。
(6)同上,第140页。
(7)同上。
(1)张翰仪编《湘雅摭残》,第140页。
(2)参见多洛肯《“改土归流”后的土家族文学家族述论》,《民族文学研究》2017年第1期。
(3)张翰仪编《湘雅摭残》,第152页。
(4)同上。
(5)陈文武:《试论土家族区域的美术》,《长江师范学院学报》2014年第3期。
(1)骆绮兰:《听秋馆闺中同人集序》,转引自胡文楷编著《历代妇女著作考》,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5年,第939页。
(2)毛国姬、毛国翰辑编《湖南女士诗钞》,贝京校点,长沙:湖南人民出版社,2010年,第164页。
(3)同上。
(4)毛国姬、毛国翰辑编《湖南女士诗钞》,贝京校点,第168页。
(5)同上,第163页。
(6)张翰仪编《湘雅摭残》,第404页。
(7)同上,第405页。
(8)同上。
(1)邓显鹤编纂,沈道宽等校订《沅湘耆旧集》(五),欧阳楠点校,第465页。
(2)同上,第711页。
(3)邓显鹤编纂,沈道宽等校订《沅湘耆旧集》(四),欧阳楠点校,第527页。
(1)石启贵编著《民国时期湘西苗族调查实录---文学卷》(下编),北京:民族出版社,2009年,第417页。
(2)邓显鹤编纂,沈道宽等校订《沅湘耆旧集》(五),欧阳楠点校,第613页。
(3)毛国姬、毛国翰辑编《湖南女士诗钞》,贝京校点,第165页。
(4)邓显鹤编纂,沈道宽等校订《沅湘耆旧集》(五),欧阳楠点校,第521页。
(5)张翰仪编《湘雅摭残》,第429页。
(6)邓显鹤编纂,沈道宽等校订《沅湘耆旧集》(六),欧阳楠点校,第25页。
(7)张翰仪编《湘雅摭残》,第768页。
(1)毛国姬,毛国翰辑编《湖南女士诗钞》,贝京校点,第164页。
(2)王学文灏、王闿运等修《桂阳直隶州志》(二),《中国地方志丛书》,台北:成文出版有限公司,2014年,第591页。
(3)邓显鹤编纂,沈道宽等校订《沅湘耆旧集》(三),欧阳楠点校,第679页。
(4)同上,第343页。
(5)张翰仪编《湘雅摭残》,第428页。
(6)同上,第404页。
(7)同上,第413页。
(8)同上,第406页。
(9)同上。
(10)张翰仪编《湘雅摭残》,第410页。
(1)邓显鹤编纂,沈道宽等校订《沅湘耆旧集》(三),欧阳楠点校,第762页。
(2)同上,第752页。
(3)邓显鹤编纂,沈道宽等校订《沅湘耆旧集》(四),欧阳楠点校,第672页。
(4)同上,673页。
(5)在刘自齐《近代湘西苗族文人诗歌管窥》(《民族论坛》1987年第2期)一文中载杨岳斌此诗题名为《归峒河》,在《湖南通鉴》(湖南省地志编纂委员会编《湖南通鉴》上,长沙:湖南人民出版社,2007年,第299页)中亦取《归潭州》之名。峒河为乾州厅北部河流名,可知应为乾州厅的代称;而潭州为长沙之古称,出现这个讹误应为杨氏改籍的原因所致,要勘其正误,需考证其诗写作之时他所归之故乡到底是乾州还是潭州,本文因篇幅原因对此问题不加以深究。总言之,此诗歌当为其沙场征战多年,回家乡休养之作。
(6)邓显鹤编纂,沈道宽等校订《沅湘耆旧集》(四),欧阳楠点校,第527页。
(1)胡绍华:《论容美土司文学与民族文化融合》,《民族文学研究》2012年第1期。
(2)张翰仪编《湘雅摭残》,第407页。此为张翰仪对龙山刘沛诗词评点。
(3)同上。
(4)张翰仪编《湘雅摭残》,第511页。
(5)同上,第539页。
(6)同上,第405页。
(7)吴承学:《江山之助---中国古代文学地域风格论初探》,《文学评论》1990年第2期。
(1)邓显鹤编纂,沈道宽等校订《沅湘耆旧集》(三),欧阳楠点校,第759页。
(2)毛国姬、毛国翰辑编《湖南女士诗钞》,贝京校点,第166页。
(3)蒋寅:《大历诗风》“导言”,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2年,第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