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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见白描《晚唐敦煌菩萨像幡》探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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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英文篇名:A Study on a Late Tang Buddhist Banner from Dunhuang with an Image of Bodhisattva
  • 作者:龙德俊
  • 英文作者:LONG Dejun;Jinmotang Calligraphy Research Foundation of Hong Kong;
  • 关键词:敦煌像幡 ; 白描菩萨 ; 张大千 ; 大风堂
  • 英文关键词:Dunhuang Buddhist banners;;line drawing Bodhisattva;;Zhang Daqian;;Grand Wind Hall
  • 中文刊名:DHYJ
  • 英文刊名:Dunhuang Research
  • 机构:香港近墨堂书法研究基金会;
  • 出版日期:2017-10-15
  • 出版单位:敦煌研究
  • 年:2017
  • 期:No.165
  • 语种:中文;
  • 页:DHYJ201705004
  • 页数:13
  • CN:05
  • ISSN:62-1007/K
  • 分类号:35-47
摘要
香港近墨堂书法研究基金会藏有一件晚唐敦煌菩萨像幡。菩萨以黄色矿物颜料白描于幡上,无题名。像幡另附有张大千题跋的一件小手卷,注明另存两件在"故都"及张氏手上。笔者成功搜集了这两件的图片及资料,透过整理及拼合图片,认为三件应为同一件长幡,被当时出售者一分为三。笔者尝试钩沉并梳理国内及海外所藏同类型的白描敦煌菩萨像幡,发现不乏长幡的例子,期望以此文章引起更多学者对这类像幡的注意和认识。
        A Dunhuang Buddhist banner with a Bodhisattva image from the late Tang period was acquired by the Jinmotang Calligraphy Research Foundation. The banner is well preserved, though lacks a title, the printed Bodhisattva image is outlined clearly in yellow. Fortunately, Zhang Daqian's inscription, which was mounted as a small scroll, mentioned that there were two other parts of the banner collected respectively in the"Ancient Capital" and in his own collection. By examining related images and materials, the author has come to believe that these are three parts separated from a longer original long banner. He has therefore begun locating Dunhuang Buddhist banners and related line drawings in both domestic and foreign museums and institutions,hoping to draw more attention to this type of artifact.
引文
[1]台北故宫博物院编辑委员会.张大千先生遗著漠高窟记[M].台北:故宫博物院,1985:1.
    [2]斯坦因.西域考古图记[M].桂林: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1998:450-507,520-622.
    [3]Whitefield Roderick.The Art of Central Asia:The Stein Collection in the British Museum,vol.1-3[M],Tokyo:Kodansha International,1982-1983.
    [4]Lokesh Chandra:Buddhist Paintings of Tun-Huang in the National Museum[M],New Delhi,New Delhi:Niyogi Books 2012.
    [5]王乐,赵丰.敦煌幡的实物分析与研究[J].敦煌研究,2008(1):7-8.
    [6]ML.Honey L.Hickman.Notes on Buddhist Banners[M],Boston Museum Bulletin,Vol.71,no.363(1973),pp.4-20.
    [7]沙武田.敦煌引路菩萨像画稿——兼谈“雕空”类画稿与“刻线”[J].敦煌研究,2006(1):38-42.
    [8]王铭.菩萨引路:唐未时期丧葬仪式中的引魂幡[J].敦煌研究,2014(1):37-45.
    [9]赵丰.敦煌丝绸艺术全集:法藏卷[M].上海:东华大学出版社,2010:49-50.
    [10]王惠民.敦煌隋至唐前期药师图像考察[C]//艺术史研究:第2辑.广州:中山大学出版社,2000:316.
    [11]曾武秀.中国历代尺度概述[J].历史研究,1964(3):163-182.
    [12]王乐.法藏敦煌纺织品的形制[C]//赵丰.敦煌丝绸艺术全集:法藏卷.上海:东华大学出版社,2010:49-50.
    [13]米芾.画史[C]//丛书集成初编.北京:中书书局,1985:10.
    [14]汤垕.画鉴[C]//丛书集成初编.北京:中书书局,1985:7-8.
    [15]李杰.从线条型的表现形式断代《送子天王图》[J].作家杂志,2012(2):219.
    [16]正仓院事务所.正仓院の绘画[M].东京:朝日新闻社,1968.
    [17]傅芸子.正仓院考古记[M].上海:上海书画出版社,2014:109.
    [18]Whitefield Roderick.The Art of Central Asia:The Stein Collection in the British Museum,vol.1-3[M],Tokyo:Kodansha International,1982-1983,pp.325,pl.36.
    (1)像幡资料已于近墨堂书法研究基金会官方网站公布www.jinmotang.org。
    (2)有关曹议金其人,学者已多有研究:如荣新江《敦煌归义军曹氏统治者为粟特后裔说》,《历史研究》,2001年第1期;王惠民《一条曹议金称“大王”的新数据》,《北京图书馆馆刊》,1994年3 /4期。
    (1)孟嗣徽在文中并未言明北京故宫此像幡的入藏时间,只是说“此画由国家文物局调拨给故宫博物院”,知是早年流散在私人手中的藏品,否则便能对应张大千先生于甲午年(1954)题跋的时间。此文把像幡定为五代,与本文断代意见稍有出入,谨记于此。见氏撰《故宫收藏的敦煌吐鲁番遗画》,载《敦煌学国际研讨会论文集》,北京图书馆出版社,2005年,第280页。
    (2)采自《故宫博物院藏品大系·绘画编1·晋隋唐五代》(北京:故宫出版社,2008年)图版38,第263页。
    (3)采自《大风堂名迹》第4集,京都:便利堂,1955年,第2号,第24页。
    (1)参考旅顺博物馆官方网站:http://www.lvshunmuseum.org/collection/Product Detail.aspx?ID=90。
    (2)《敦煌丝绸艺术全集》(法藏卷)中只收有EO.1418,并未列出其余3件的图像和相像数据。赵丰编《敦煌丝绸艺术全集·法藏编》,东华大学出版社,2010年,第99页。
    (3)资料参考自国际敦煌项目资料法国吉美博物馆部分:http://idp.bl.uk/database/。
    (1)采自赵丰编《敦煌丝绸艺术全集·法藏卷》,东华大学出版社,2010年,第99页。
    (2)http://www.britishmuseum.org/research/collection_online/search.aspx?object=549.
    (1)此类绀地黄描的菩萨长幡可以在韩国国立中央博物馆找到,见大谷光瑞《新西域记》附录《朝鲜总督府博物馆中央亚细亚发掘品目录、关东厅博物馆大谷家出品目录》,据闻韩国中央国立博物馆有8件相关的长幡,主要有绀地、黄地和白地。参见王惠民《散藏敦煌绘画品知见录》,《艺术史研究》第18辑,2016年,第321 -354页。
    (2)安娜·法兰(Anne Farrer)这个说法见于美国学者何慕文,《对溪岸图与张大千两幅伪托作品的比较分析》,卢辅圣编《解读〈溪岸图〉》,上海书画出版社,2003年,第113页。
    (1)采自王乐、赵丰《敦煌幡的实物分析与研究》,《敦煌研究》2008年第1期,第3页。
    (2)采自赵丰编《敦煌丝绸艺术全集·法藏卷》,东华大学出版社,2010年,第64页。
    (3)CBETA版电子佛典集成,《大正藏》,第14册,No.0450,第1 卷。参考官方网站:http://tripitaka.cbeta.org/T14n0450-001。
    (1)Whitefield Roderick and Anne Farrer:Caves of the Thousand Buddhas:Chinese Art from the Silk Route,(London:British Museum Publication,1990),pp.70,no.47.有关敦煌幡的尺寸详见王乐、赵丰《敦煌幡的实物分析与研究》,《敦煌研究》2008年第1期,第3页。
    (2)题记释文:“……归义军节度内□□□□使银青光禄大夫检校工部尚书兼御史大夫上柱国西河郡任延朝刻□敬画四十九尺飜壹条其飜乃龙钩高曳直至于梵天宛转飘飘似鸿,□□彩□□令公寿同山岳禄比沧溟夫人延遐花颜永茂次为京中父母长报安康在此妻男同沾福佑于时大周显德三年。”
    (1)大英博物馆收藏画幡的另一段,即藏品编号:1919,0101,0.196。另外,参考韦陀藏品说明:“在伯希和收集品中有使用同样描法和色彩的长幡(高303、宽21厘米)。参照伯希和图录《敦煌幡和绘画》篇图版204),那里还描绘有空中飞翔弹奏乐器的五身飞天。”
    (2)赵希鹄《洞天清录》,中国基本古籍库,清海山仙馆丛书本,第17页。
    (3)顾复《平生壮观》卷6,中国基本古籍库,清钞本,第101-102、13页。
    (4)陶梁《红豆树馆书画记》,中国基本古籍库,清光绪刻本,卷8第263页。
    (5)转引自李永文《吴道子其人其画》,《北方美术》1999年第2期,第34页。
    (1)苏轼《苏轼东坡诗抄》下,文渊阁四库全书,卷22。
    (2)张耒《柯山集》,文渊阁四库全书,卷16。
    (3)陆子虞,陆游《剑南诗稿》,文渊阁四库全书,卷27。
    (4)陆子虞、陆游编《剑南诗稿》注指“蓴菜最宜盐豉,所谓未下盐豉者,言下盐豉则非羊酪可敌。盖言莼菜之美尔。”可见蓴菜作为一道菜肴颇受历代诗人诵唱。
    (5)由于是两幅拼接而成,单幅麻布的宽度已经稍稍超过60厘米。这是值得注意的情况,因为本文曾说“敦煌出土像幡的宽度,据学者研究,皆约60厘米左右。英国学者安娜·法兰(Anne Farrer)曾提到斯坦因在敦煌获得的敦煌绢画每幅尺寸皆在60厘米以下”。
    (1)黄惇教授提到战国竹简中“倒薤法”的笔法特征,其中一点有“两端锐而中肥”的迅捷笔法,与“蓴菜条”也有点相类近,这也可能是一种上古留传到唐时代的笔法技巧。黄惇《战国竹简墨迹的笔法问题》,《书法研究》,2016年第1期,第137-151页。
    (1)绀地黄描的菩萨长幡可以在韩国中央国立博物馆找到,见大谷光瑞《新西域记》附录《朝鲜总督府博物馆中央亚细亚发掘品目录、关东厅博物馆大谷家出品目录》,据闻韩国中央国立博物馆有8件相关的长幡,主要有绀地、黄地和白地。参王惠民《散藏敦煌绘画品知见录》,中国社会科学院历史研究所唐史网:http://www.tanghistory.net/DTSK/2013/622/136221452323G840HDG822 DF3C6FB1G.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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