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户名: 密码: 验证码:
红颜祸水?——二战前新马华人女招待的污名与困境
详细信息    查看全文 | 推荐本文 |
  • 英文篇名:Femme Fatale? Eroticization and Stigmatization of the Chinese Waitress in Singapore and Malaya prior to WWII
  • 作者:范若兰
  • 英文作者:FAN Ruo-lan;School of International Relations & Centre for South East Asia Studies, Sun Yat-sen University;
  • 关键词:新加坡 ; 马来亚 ; 马华 ; 华人妇女 ; 女招待 ; “茶花女” ; 色情化 ; 污名化
  • 英文关键词:Singapore;;Malaya;;Singaporean and Malaysian Chinese;;Chinese women;;waitress;;"The Lady of the Camellias";;eroticism;;stigmatization
  • 中文刊名:HQLY
  • 英文刊名:Journal of Overseas Chinese History Studies
  • 机构:中山大学国际关系学院&东南亚研究中心;
  • 出版日期:2019-02-21
  • 出版单位:华侨华人历史研究
  • 年:2019
  • 期:No.125
  • 语种:中文;
  • 页:HQLY201901013
  • 页数:8
  • CN:01
  • ISSN:11-1158/K
  • 分类号:80-87
摘要
论文主要利用20世纪二三十年代新马华文报刊有关"女招待"的报道,梳理这一时期"女招待"职业的兴衰与殖民地政治经济及与政府限制措施的关系,探讨其如何被"色情化"和"污名化"以及"女招待"的困境及其根源。研究显示,新马华人"女招待"兴盛于20世纪30年代初,与两个因素密切相关。一是1929年爆发的世界经济危机导致新马经济不景气,为吸引顾客,咖啡馆、茶馆等服务行业竞相雇用"女招待"。二是殖民地政府禁娼,一些娼妓转向咖啡馆、茶馆充当"女招待"谋生。"女招待"的职业定位是以女性魅力招徕生意,从一开始就被"色情化"了。"色情化"的结果,导致这一职业的"污名化",女招待要承担"伤风败俗""诱人堕落""祸水"的污名,成为殖民地政府限制和禁止的对象。当局的出发点是道德、禁娼和治安,而不是"女招待"的权益,也不将"女招待"视为正当职业,于是,不是"色情化"主要推动者的"女招待"承担了最大的"污名",陷入困境。
        Based on reports about waitresses by the Chinese-language newspapers published in Singapore and Malaya between 1920 s and 1930 s, this article traces the rise and decline of the occupation of "waitress" and colonial political economy and government restrictions associated with the occupation. It explores the origin of eroticization and stigmatization of waitresses and their dilemma. The findings show that two factors contributed to the flourishing of the "waitress" in Singapore and Malaya in the early 1930 s. One was the 1929 Great Depression, which resulted in a downturn of the Malaysian economy. In order to attract customers, cafes, teahouses and other service sectors competed to recruit waitresses. The other factor was the colonial government's restriction ofprostitution, thus some prostitutes moved to cafes and teahouses to work as waitresses. From the very beginning, the occupation of‘ waitress' was defined in connection with eroticism. It led to stigmatization of waitresses, who became the target of restrictions and prohibition by the colonial government, which aimed to keep social order, but did not protect waitresses' rights. As their occupation was considered abnormal, waitresses had to bear the worst stigma, although they were not the main promoters of the sex industry.
引文
(1)李淑蘋、江芬:《20世纪20年代广州禁止女招待风波初探》,《历史教学》2008年第8期;李淑蘋、江芬:《民国时期底层职业妇女探析——以广州茶楼女招待为个案》,《安徽史学》2016年第5期;周松芳:《民国饮食之女招待记》,《粤海风》2017年第4期;汪炜伟:《“女子的出路越多,堕落的机会也越多”?——从天津服务业女招待看民国城市女性职业发展困境》,《晋阳学刊》2017年第3期;王琴:《20世纪30年代北平取缔女招待风波》,《北京社会科学》2005年第1期。
    (2)本文所使用的《叻报》《总汇新报》《槟城新报》《新国民日报》等华文报纸,来自新加坡国立大学中文图书馆“华文旧报章”扫描版,网址:https://libportal.nus.edu.sg/frontend/ms/sea-chinese-historical-doc/maincontents/straits/sg#bz。本文所使用的《南洋商报》,来自新加坡国家图书馆的Singapore&Malaya Newspapers的电子版,网址:http://eresources.nlb.gov.sg/newspapers。特此致谢。
    [1]范若兰:《战前新马华人妇女素描之二--自强不息的女性:理发女、女招待和舞女》,《八桂侨刊》2003年第4期。
    [2]《业菜馆及咖啡茶店者注意》,《新国民日报》1920年6月28日。
    [3]《招徕生意定要雇用女子耶》,《南洋商报》1923年9月15日。
    [4]《梹城茶楼营业之今昔》,《南洋商报》1932年9月3日。
    [5]阿翔:《廿年来广州茶楼进化小史》,《广州国民日报》1925年5月13日。
    [6]《新加坡女招待小史》,《南洋商报》1935年1月1日。
    [7][52]《新嘉坡社会素描(二)》,《南洋商报》1933年3月9日。
    [8][15][47][55]《梹城咖啡茶室女招待之生活(一)》,《南洋商报》1933年10月13日。
    [9]《取缔茶花女问题吉隆坡卫生局开会详加讨论》,《南洋商报》1931年8月13日。
    [10]《怡保茶花女多属娼妓化身》,《槟城新报》1933年6月22日。
    [11]《聘任女招待风行一时》,《槟城新报》1931年3月2日。
    [12]《茶店女招待盛行于暗邦》,《南洋商报》1929年10月28日。
    [13]《女招待风气遍怡保》,《叻报》1931年4月17日。
    [14]《聘任女招待风行一时》,《槟城新报》1931年3月2日。
    [16][20]刘犖夫:《华侨妇女生活》,《华侨半月刊》1936年第92期,第27页。
    [17]《怡保羔啡女招待之恐慌》,《总汇新报》1931年2月18日。
    [18]《咖啡店之夜》,《南洋商报》1932年6月25日。
    [19]范若兰:《移民、性别与华人社会:马来亚华人妇女研究》(1929-1941年),中国华侨出版社,2005年,第193~230页。
    [21]《调戏咖啡女》,《南洋商报》1928年8月8日。
    [22][23]《聘任女招待风行一时》,《槟城新报》1931年3月2日。
    [24]《读者来信》,《南洋商报》1931年4月1日。
    [25]《咖啡店之夜》,《南洋商报》1932年6月25日。
    [26]《马来亚之华人女招待与私会党流血斗争之关系》,《南洋商报》1933年5月15日。
    [27]《茶室女招待最短期间内将绝迹》,《南洋商报》1933年8月14日。
    [28]《羔丕店女招待素描》,《总汇新报》1934年7月30日。
    [29]《洁净局例会略志》,《槟城新报》1931年1月14、15、16、17日。
    [30]《怡保羔啡女招待之恐慌》,《总汇新报》1931年2月18日。
    [31]《霹雳太平政府当局决定严厉手段取缔女招待》,《南洋商报》1931年4月4日。
    [32][33]《取缔茶花女问题吉隆坡卫生局开会详加讨论》,《南洋商报》1931年8月13日。
    [34]《架啡店女郎又复销声匿迹矣》,《总汇新报》1931年5月30日。
    [35]《本坡女招待存废问题》,《南洋商报》1932年11月25日。
    [36]《梹城咖啡茶室女招待之生活(三)》,《南洋商报》1933年10月18日。
    [37]《怡保严禁雇用女招待》,《总汇新报》1931年6月27日。
    [38]《不得雇用女招待庇朥港由四月起实行》,《南洋商报》1932年2月13日。
    [39]《女招待马来联邦境内此后将无容身之地》,《南洋商报》1932年2月20日。
    [40]《马来联邦禁止女招待后,吉隆坡卫生局通过法规二项》,《南洋商报》1932年4月9日。
    [41]《吉隆坡卫生局设法杜绝女招待》,《总汇新报》1932年5月9日。
    [42]《新嘉坡咖啡店女招待多假借名义勾引不良少年》,《南洋商报》1933年8月23日。
    [43]《洁净局会议关于游艺场茶档雇用女招待事》,《南洋商报》1934年3月9日。
    [44]《吉隆坡游艺场内由四月一日起一律不准雇用女招待》,《南洋商报》1934年3月28日。
    [45]《妙龄茶花女在当局严厉取缔下谋生之路几绝》,《槟城新报》1933年3月21日。
    [46]《女招待真不易做》,《南洋商报》1932年9月10日。
    [48]中国驻槟榔屿领事馆:《槟城华侨女子职业之概况》,南京国民政府《外交部公报》,第九卷第3号,1936年,第472页。
    [49]《槟城女招待职业,今不如昔》,《星洲日报》1939年2月3日。
    [50]《本报记者特写新嘉坡的茶花女》,《南洋商报》1940年12月3日。
    [51]《女招待之当头棒》,《槟城新报》1932年1月12日。
    [53]《星洲咖啡茶室女招待存废问题堪注意》,《南洋商报》1933年6月27日。
    [54]《破天荒之怡保茶花大会》,《南洋商报》1931年7月6日。
    [56]《四月一日起吉隆坡禁用女招待》,《槟城新报》1934年4月5日。

© 2004-2018 中国地质图书馆版权所有 京ICP备05064691号 京公网安备11010802017129号

地址:北京市海淀区学院路29号 邮编:100083

电话:办公室:(+86 10)66554848;文献借阅、咨询服务、科技查新:665547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