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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区藏传佛教历史地理研究(公元8世纪~1949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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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康区是藏族三大传统人文地理单元之一,历史时期居住于该地区的藏族主要信仰藏传佛教。自公元8世纪开始,藏传佛教在这一地区的传播经历了一个从无到有、从小到大、从单一到多元的过程。本文以寺院为中心,对历史时期康区藏传佛教地理这一命题进行了宏观的探讨。
     本文分为七个部分。第一部分为绪论部分,对“康区藏传佛教历史地理研究”这一论题所涉及的方法论、研究思路以及学界相关的研究成果和研究资料进行了论述,指出这一论题无论是在目前国内藏学界还是历史地理学界都是一个薄弱点,而且难度较大,但是依据相关史料及研究成果还是可以做出概述性的成果。
     第一章对形成、发展期(公元8世纪至17世纪中叶)康区藏传佛教的空间发展过程进行了研究,大致复原出了宁玛、噶举、萨迦、格鲁四个主要教派这一时期在康区的空间发展过程,并依据相关资料对这一时期康区主要的藏传佛教寺院进行了时空分布特征的研究。第二章对成熟、定型期(17世纪中叶至1949年)康区藏传佛教的空间发展进行了研究,依据相关资料复原出了这一时期各个教派寺院在康区的空间分布状况并对其分布特征及原因进行了简要分析。第三章结合第一、第二章相关内容对历史时期康区藏传佛教的传播模式及寺院空间分布模式进行了探讨。同时,对藏传佛教的其它几个主要文化因子(高僧、石刻和学术中心)也进行了历史地理学方面的探讨。第四章以现代宗教地理学理论为基础,讨论了康区地理环境与藏传佛教的相互间影响,同时,也以现代生态文明的视角对历史时期康区藏传佛教进行了探讨,分析了其对于建设现代生态文明的意义,作为个案,对历史时期藏传佛教影响下的康区人地关系进行了集中分析。第五章以现代人文地理学理论和方法为基础,对历史时期康区藏传佛教文化区进行了划分,根据相关原则可以将其划分为康东、康南、康北、德格以及昌都五个藏传佛教文化亚区,简要分析了五个亚区的特征,指出德格区作为康区藏传佛教文化区中心的重要地位。同时,对于历史康区藏传佛教在整个藏传佛教文化圈中的历史地位及其作用也进行了简要论述。
     最后一部分为结语部分,对历史时期康区藏传佛教的时空规律、主要特征及其在藏传佛教文化圈中的作用及历史地位进行了简要总结,另外,对于本题在以后应该努力的方向也做了简单交待。
Kham Tibetan area was the one of the three units of Tibetans' traditional human geography and the Tibetan Buddhism was the main belief of the people living in this region during the historical periods.Tibetan Buddhism's spread in this region has developed from scratch,expanded from small to large and also grown from single to multiple since the 8th century AD.This paper,temple as the researching center,will have a macro discussion about the geography of Tibetan Buddhism in Kham Tibetan area.
     The paper is divided into seven parts.PartⅠis an introduction part,including the methodology,train of studying thought,relevant scholarly pursuits and research data on "the historical geography of Tibetan Buddhism in Kham Tibetan area",pointing out that is a weak point both in the fields of historical geography and domestic Tibetan studies,but according to the related research results and studying data,summarizing achievements still can be worked out.
     Chapter 1 studies on the formatted and developed stage of the space developing process of the Tibetan Buddhism(from the 8th century to the middle of the 17th century),besides,basically recovering the space developing process of Ningma,Gaju, Sajia,Gelu and also study the space-time location characteristic of the Tibetan Buddhism temple in Kham Tibetan area by using the relevant data.Chapter 2 carries out the matured and shaped period(from the middle of the 17th century to the year of 1949) of the space development of the Tibetan Buddhism,recovering the space location status of religious denominations temple,so do the characters and the reasons. Chapter 3 studies on the propagation and temple space distribution pattern combined with Chapter 1 and Chapter 2,while studing on several other major cultural factors (eminent monks,rock carvings and academic centers) of Tibetan Buddhism in historical geography aspect.Chapter 4 discusses the inter-related effect between geographical environment and Tibetan Buddhism in Kham Tibetan area,which based on the Modern Religious Geography Theory,meanwhile,covers historical Tibetan Buddhism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modern ecological civilization and analysises its meanings to construct modern ecological civilization,as a case,also focus on the analysis of man-land relationship which under the influence of the Tibetan Buddhism. In Chapter 5,according to the theory and method of Modern Human Geography,five sub-areas of Tibetan Buddhism Cultural are divided——Eastern Kham Tibetan area, Southern Kham Tibetan area,Northern Kham Tibetan area,Derge and Changdu, making a brief analysis of characteristics of these five sub-areas and pointing out that Dege plays an important role as a center cultural district of Tibetan Buddhism,At the same time,investigation on historical role and function of Kham Tibetan area in the whole Tibetan Buddhism Culture Cycle are also carried out.
     The last part is the conclusion part,for the brief summary of the space-time law, main characteristics and historical impact in spreading process during historical periods of Tibetan Buddhism in Kham Tibetan area,moreover,briefly own up the direction on which ought to make great efforts in the future.
引文
[1]王恩涌、赵荣:《人文地理学》,高等教育出版社 2000年版,第35页。
    [1]见唐景福、朱丽霞编:《中国藏传佛教名僧录》序言第2页,甘肃民族出版社 2006年7月版。
    [1]卓新平:《西方宗教学研究导引》,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 1990年版,第126-138页。
    [2]Lily Kong.Geography and Religion:Trends and Prospects[J].Progress in Human Geography,1990 14(3):3355-3371.
    [3]曹康、徐钧:《国外宗教地理学研究内容与发展动态》,http://www.psychspace.com/psy/dhiti/00B.htm.
    [1]杜永彬:《美国藏学研究现状述评》,http://219.239.12.18/Ultimat_News.aspx?news_id=333&News_DroitTag=1&Judge_Tag=2;黄夏年:《20世纪欧美的佛教研究》,《少林文化研究论文集》,宗教文化出版社 2001年。
    [1]可参见王启龙、邓小咏《二十世纪上半叶藏区地理研究述评》(《西藏研究》2001年第2期)、张保见《民国以来青藏高原历史地理研究之回顾》(《菏泽学院学报》2008年第4期)以及王尧、王启龙、邓小咏编著《中国藏学史(1949年前)》等论著相关部分。
    [1]见四川省档案馆、四川省民族研究所合编:《近代康区档案资料选编》,四川大学出版社 1990年版,第324-330页。
    [1]由于多种原因,藏区地名、人名等专名屡有异译。20世纪中叶著名藏学家任乃强先生就坦言:“康藏地名之翻译最难:藏音已非汉字所能适应,汉音又各省各地不同,而藏文地名写法亦多歧异”,“汉方旧译既纷歧不一,政府文书,又多新为异称”,(参见任著《康藏标准地图提要》,载《康藏研究》月刊1948年第20期第30页),以致出现康藏地名出现“百千人书,有百千译字”(任著《三体译文康藏地图略说》,载《康藏研究》月刊1948年第21期第25页)。这一因素的存在使得我们今天在利用古人有关康藏记载文献时较为困难,尤其是地名方面,由于各自语言的变化,若想将古康藏地名一一落实到今康藏地名上是存在较大难度的,这一点可能也是造成今天青藏高原历史地理研究较为滞后的重要原因之一。
    [1]周振鹤:《中国历史文化区域研究·序论》,复旦大学出版社,1997年。
    [1]M.B(u|¨)tter.On the history and philosophy of the geography of religion in Germany[J].Religion 1981(10):pp86-119.
    [2]根敦群培著、王沂暖译:《白史》,西北民族学院1981年编译本,第3页。
    [3]参见任新建:《“朵甘思”考略》,《中国藏学》1989年第1期。
    [4]值得提出的是尽管“康”为藏族传统地理概念,不过有关“康”、“藏”的具体地理界限在藏族史籍中却 未有明确记载。如成书于明代嘉靖年间的《贤者喜宴》亦只认为卫藏的东界在工布江达一带,略相当于今鲁共拉岭一带(参见巴卧·祖拉陈哇著,黄颢译《贤者喜宴》,《西藏民族学院学报》1981年第1期)。然而这也只是就康藏主要交通大道而言的大致划分,至于康藏在其它地区的具体分界则难以确定。故而康藏只是一种概指性的藏族传统地理概念。
    [1]参见任乃强《西康图经·境域篇》,西藏古籍出版社2000年版,第69页。任氏哲嗣新建先生对此也有详细阐述,参见任新建《论康藏的历史关系》(《中国藏学》2004年第4期)。
    [2]参见王川:《西藏昌都近代社会研究》,李绍明序言,四川出版集团·四川人民出版社 2006年版。
    [1]D.E.Sopher.Geography of Religions[M].Englewood Cliffs:Prentice-Hall,1967.
    [2]Lily Kong.Geography and Religion:Trends and Prospects[J].Progress in Human Geography,1990 14(3):3355-3371.
    [3]吕大吉:《宗教学通论》,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 1989年版,第68页。
    [1]《莲花生大师本生传》,洛珠嘉措、俄东瓦拉译,青海人民出版社 1990年版,第480-481页。
    [1]关于毗卢遮那生平事迹,可参见尕藏加《吐蕃名僧毗茹札那考述》,《西藏研究》2003年第4期。
    [2]参见王森《西藏佛教发展史略》,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 1997年版,第12-13页。
    [3]关于毗卢遮那离开吐蕃的直接原因,一种说法是赤松德赞为了应付当时反对派的压力而找了个乞丐顶替毗卢遮那将其处死,事情被信奉苯教的王后才邦氏所发觉,赤松德赞不得不将毗卢遮那流放到康区一带;在藏文伏藏《五部遗教》之《王后遗教》里则是另一种说法,认为是当时王后才邦氏为了破坏毗卢遮那清修的形象,以美色引诱毗卢遮那,而毗卢遮那不为所动,最后以计逃离吐蕃本部而来到康区。
    [4]雀丹:《嘉绒藏族史志》,民族出版社 1995年版,第324页。
    [5]尕藏加:《吐蕃名僧毗茹札那考述》,《西藏研究》2003年第4期。
    [6]王森:《西藏佛教发展史略》,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 1997年版,第13页。
    [1]根据藏族传统说法,尽管整个嘉绒地区并不完全在康区范围之内,但是部分阿坝州嘉绒地区也是传统上的康区地域范围。从这点来讲,阐述阿坝州属于康区的这部分嘉绒地区的史实与本文论述的地域范围(甘孜、昌都)并不矛盾,而这也恰恰体现了历史地理学动态的观点。
    [2]雀丹:《嘉绒藏族史志》,民族出版社 1995年版,第325页。
    [1]巴卧·祖拉陈哇著、黄颢译《贤者喜宴》,《西藏民族学院学报》1981年第1期。
    [2]又称“丹垅塘”,即丹玛,位于多康下部的金沙江流域。近代的地理区划中把丹玛分为东西或上下两部,以金沙江为界,江西为上丹玛(西邓柯,今西藏自治区江达县辖属),江东为下丹玛(东邓柯,今四川甘孜州石渠、德格二县辖属)(参见谢廷杰等编《西藏昌都史地纲要》,西藏人民出版社 2000年版,第101页)。此地由于特殊的地理环境因素,后来发展成为康区的一个主要佛教中心,在后面的章节中笔者将对这一问题进行详细阐述。
    [3]尽管松赞干布时期康区兴建了第一座佛教道场登隆塘度母寺,但是其并不能成为佛教传入康区的标志。关于这一点著名藏学家降白平措先生有详细的考述,参见降白平措《藏传佛教传入康区考》(《甘孜州史志》,甘孜州史志编辑委员会编,1989年第1期。)
    [4]阿底峡发掘、卢亚军译:《西藏的观世音(柱间史)》,甘肃人民出版社,2001年版,第231-232页。关于当时建寺一事,成书于其后的《布顿佛教史》、《红史》等均有所记载。
    [1]札巴孟兰洛卓著,王尧、陈践译,《奈巴教法史》,见《中国藏学》1999年第1期。
    [2]札巴孟兰洛卓著,王尧、陈践译,《奈巴教法史》,见《中国藏学》1999年第1期。
    [3]恰白·次旦平措著、郑堆丹增译:《简析新发现的吐蕃摩崖石文》,《中国藏学》1988年第1期(创刊号)。关于藏王赤松德赞时期在康区修十二寺院之事在藏文史籍《青史》中也有记载,参见廊诺·迅鲁伯著、郭和卿译《青史》,西藏人民出版社 1985年版,第29页。)
    [4]恰白·次旦平措著、郑堆丹增译:《简析新发现的吐蕃摩崖石文》,《中国藏学》1988年第1期(创刊号)。
    [5]这两处石刻的年代依据风格判断极有可能是吐蕃时期产物,参见霍巍《试析西藏东部新发现的两处早期石刻造像》,《敦煌研究》2003年第5期。
    [6]故宫博物院、四川省文物考古研究院:《四川石渠县洛须“照阿拉姆”摩崖石刻》,《四川文物》2006年第3期;(瑞士)艾米·赫勒著、杨莉译:《公元8-10世纪东藏的佛教造像及摩崖刻石》(节录),见王尧、王启龙主编《国外藏学研究译文集十五辑》,西藏人民出版社 2001年版。
    [7]索南坚赞著、刘立千译:《西藏王统记》,民族出版社 2000年版,第72页。
    [1]黄沛翘著、《西藏研究》编辑部整理:《西藏图考》,西藏人民出版社 1982年版,第136页。
    [2]格勒主编:《西藏昌都——历史·传统·现代化》,重庆人民出版社 2000年版,第41-42页。
    [3]参见邹立波:《七至九世纪康区佛教及其特点研究》,《西藏研究》2007年第3期。
    [4]恰白·次旦平措、平措次仁、诺章·吴坚著,陈庆英、何宗英、格桑益西、许德存译:《西藏通史——松石宝串》,西藏古籍出版社 1996年版,第250-252页。
    [5]参见王辅仁:《西藏佛教史略》,青海人民出版社 2005年版,第52-53页。
    [1]索南坚赞著、刘立千译:《西藏王统记》,民族出版社 2000年版,第141页。
    [2]达仓宗巴·班杰桑布著、陈庆英译:《汉藏史集——贤者喜乐瞻部洲明鉴》,西藏人民出版社 1986年版,第125页。
    [3]班钦·索南查巴著、黄颢译:《新红史》,西藏人民出版社 1984年版,第32页。
    [4]王恩涌、赵荣:《人文地理学》,高等教育出版社 2000年版,第35-37页。
    [5]王硕:《达磨灭佛对佛教在藏区传播趋势的影响》,《中国藏学》1996年第2期。
    [6]拔塞囊著,佟锦华、黄布帆译注:《拔协译注》,四川民族出版社 1990年版,第69页。
    [7]布顿·仁钦朱著、郭和卿译:《布顿佛教史》,民族出版社 1986年版,第81页。笔者按:“霍尔“一词在
    [1]王森:《西藏佛教发展史略》,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 1997年版,第29页。
    [2]关于藏传佛教的具体形成时间,王辅仁先生有较为详细的论述,参见王辅仁《西藏佛教史略》,青海人民出版社 2005年版,第52-53页。
    [3]著名藏学家东嘎·洛桑赤烈先生在其《论西藏政教合一制度》一书中对这一问题有精辟论述,认为当时各个教派的出现是与吐蕃王朝统治崩溃以后各个地区所出现的封建割据统治局面相对应的。详见东嘎·洛桑赤烈著、陈庆英译《论西藏政教合一制度》(中国藏学出版社2001年版)第31-34页。
    [4]李安宅:《藏族宗教史之实地研究》,上海世纪出版集团 2005年版,第40页。
    [5]《西藏佛教发展史略》、《西藏佛教史略》、《藏传佛教》等书中均有详细闸述,可参见。
    [6]在藏传佛教史上有所谓旧密和新密之分,前者指的是朗达磨灭佛以前吐蕃所译之密教典籍,而后者则指的是仁钦桑波及其以后译师所译的密教典籍。根据这一划分标准,朗达磨灭法以前莲花生、无垢友等印度僧人和毗卢遮那等本土僧人所翻译之密教典籍均属旧密系统。前面讲到,康区在吐蕃时期是毗卢遮那的流放地,加之朗达磨灭佛时期大批吐蕃本部僧人来到康区避难传法,因而使得康区具有较好的宁玛派 传法基础。
    [1]关于噶拖寺的建寺年代,《汉藏佛学词典》(王沂暖主编,青海民族出版社1986年版,第1页)一书认为是1127年,有误。正确年代应当是1160年(参见陈永明、格桑《噶拖寺建寺年代考及其它》,《西藏研究》1988年第3期)。
    [2]甘孜州宗教事务局编纂:《甘孜藏族自治州志·宗教分志(送审稿)》,1995年内部本,第10、68页。
    [3]弘学编:《藏传佛教》,四川人民出版社 1997年版,第67页。
    [4]达波噶举中通常分为“四大八小”,“四大”指的是噶玛噶举、蔡巴噶举、拔绒噶举以及帕竹噶举,“八小”指的是帕竹噶举中的八个小派,分别是止贡巴、达垅巴、主巴、雅桑巴、绰浦巴、修色巴、耶巴和玛仓巴。
    [5]藏历元年为公元1027年,它是从第一饶迥第一年开始的,是以天干地支加阴阳相配,以六十年为一个周期,即一个饶迥。
    [6]多康朱雪,“朱”即今甘孜州朱倭,“雪”意为下部,意思即“朱倭下部”,其位置相当于今甘孜州朱倭至
    [1]王献军:《西藏政教合一制研究》,兰州大学出版社 2004年版,第20页。 籍中均有所描述,可参见。
    [1]蔡巴·贡噶多吉著,东嘎·洛桑赤列校注,陈庆英、周润年译:《红史》,西藏人民出版社 2002年版,第78页。
    [2]同上。
    [3]巴卧·祖拉陈哇著、黄颢译《贤者喜宴》,《西藏民族学院学报》1987年第1期。
    [4]巴卧·祖拉陈哇著、黄颢译《贤者喜宴》,《西藏民族学院学报》1987年第2期。
    [5]藏文史籍中记载噶玛拔希和八思巴在蒙古宫廷内斗法,忽必烈也承认噶玛拔希技高一筹。参见阿旺·贡噶索南著、陈庆英译:《萨迦世系史》,西藏人民出版社 1989年版,第110-111页。
    [6]现存的贡噶寺为新贡噶寺,于1372年(明洪武五年)由木雅前五学者之一的马色登巴所建。
    [1]参见阿旺·贡噶索南著、陈庆英译:《萨迦世系史》,西藏人民出版社 1989年版,第91-92页。
    [2]参见阿旺·贡噶索南著、陈庆英译:《萨迦世系史》,西藏人民出版社 1989年版,第102页。
    [3]格勒主编:《西藏昌都——历史·传统·现代化》,重庆人民出版社 2000年版,第58-60页
    [4]公元1264年左右,忽必烈曾把今昌都地区的管辖权给予了八思巴,并建立了“亦思麻儿甘军民万户府”,曾任职于八思巴手下的康区董氏家族人新巴贝被任命为朵康的“谢本”(意为总管)。这一史实为藏文古籍《冉让宗教源流》所记载(可参见格勒主编:《西藏昌都——历史·传统·现代化》,重庆人民出版社2000年版,第50-51页)。另外,著名意大利藏学家L·毕达克对此也有论述(参见L·毕达克著、张云译《顿楚(ston-tshol):萨斯迦主权在康区的出现》,《西北民族研究》1993年第2期)。
    [5]康定民族师专编写组:《甘孜藏族自治州志·民族志》,当代中国出版社 1994年版,第96页。
    [6]冉光荣:《中国藏传佛教寺院》,中国藏学出版社 1994年版,第103页。
    [7]格勒主编:《西藏昌都——历史·传统·现代化》,重庆人民出版社 2000年版,第59页
    [8]如冉光荣认为“1265年八思巴到康区德格后,先后将区内八邦寺、仲萨寺、汪堆寺、银南寺、龚垭寺、白垭寺、俄支寺、柯洛寺、嘎伦寺等寺改教为萨迦派寺庙。”(参见冉光荣:《中国藏传佛教寺院》,中国藏学出版社 1994年版,第103页)而通过任新建的研究,则认为这些寺院改宗萨迦派是在1290年萨迦派与止贡噶举派的战争之后所造成的(参见任新建《从八邦寺文物看噶玛噶举派在康区的兴衰》,《康定民族师专学报(哲社版)》1995年第4期),其它如《甘孜藏族自治州志·宗教分志(送审稿)》也认同这一说法。这说明在宋末元初止贡噶举派在康区也是拥有相当的势力的。
    [1]《元史》卷二○二《释老传》。
    [2]尹伟先:《明代藏族史研究》,民族出版社 2000年版,第13-14页。
    [3]关于元代萨迦派僧人的胡作非为,在《青史》、《朗氏家族史(朗氏灵犀宝卷)》、《新红史》、《元史·释老传》等史籍均有所记载,可参见。
    [4]萨迦派法座统治全部萨迦派是在达尼钦波桑波贝及其以前的时期,在其子帝师贡噶洛追(即《元史》记载的帝师公哥罗古思坚藏班藏卜,1315-1327年任帝师)时萨迦派分裂为四个拉章,即细脱拉章、仁钦岗拉章、拉康拉章及都却拉章。参见阿旺·贡噶索南著、陈庆英译:《萨迦世系史》,西藏人民出版社 1989年版,第108页。
    [5]帕竹噶举派大司徒绛求坚赞所著《朗氏家族史(朗氏灵犀宝卷)》一书对于当时卫藏地区各个教派的纷争以及萨迦派对于时局的失控有较为详细的描述,可参见。
    [6]参见Helmut Hoffmann.The Religions of Tibet,pp36-40,(London:george Allen & Unwin Ltd.,1961);LiTieh-tseng.Tibet:Today and Yesterday,p18-21,(New York:Bookman Associates,1960);David Snellgrove and Hugh Richardson.A Cultural History og Tibet,pp77-79,(New York:Frederick A.Pracger,1968).
    [7]大司徒·绛求坚赞著,赞拉·阿旺、佘万治译:《朗氏家族史(朗氏灵犀宝卷)》,西藏人民出版社 1989年版,第78页。
    [1]五世达赖喇嘛著、刘立千译注:《西藏王臣记》,民族出版社2000年版,第92页。
    [2]尹伟先:《明代藏族史研究》,民族出版社2000年版,第17-18页。
    [3]尹伟先:《明代藏族史研究》,民族出版社2000年版,第49-51页。关于帕竹政权建立时间又有1354年之说(参见王辅仁、索文清:《藏族史要》,四川民族出版社,1984年版,第91页;恰白·次旦平措、平措次仁、诺章·吴坚著,陈庆英、何宗英、格桑益西、许德存译:《西藏通史——松石宝串》,西藏古籍出版社1996年版,第407页)。尹氏之说考证较为合理,此处从尹氏之说。
    [1]参见王森:《西藏佛教发展史略》,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7年版,第301页。
    [2]石硕:《西藏文明东向发展史》,四川人民出版社1994年版,第274页。
    [3](日)矢崎正见著,石硕、张建世译:《西藏佛教史考》,西藏人民出版社1990年版,第108页。
    [4]《明太祖实录》卷四二。
    [1]《明太祖实录》卷五一。
    [2]《明太祖实录》卷五三。
    [3]《明太祖实录》卷八三。
    [4]参见顾祖成:《明清治藏史要》,西藏人民出版社、齐鲁书社2000年版,第26页。
    [1]《明太祖实录》卷七三。
    [2]尽管在藏区的政治斗争中,萨迦派最终输给了帕竹噶举派,但是,由于帝师制度当时尚未废除,而帝师制度建立百余年的影响依然尚存,在没有帝师的情况下,作为摄帝师的喃加巴藏卜无疑是具有宗教上的象征意义。其以故元摄帝师的身份主动归附明朝并亲自觐见明太祖,可以说明当时藏区宗教势力对明朝的归附。
    [3]《明太祖实录》卷七七。
    [4]《明太祖实录》卷七九。
    [5]参见顾祖成:《明清治藏史要》,西藏人民出版社、齐鲁书社2000年版,第34页。
    [6]《元史》卷二○二《释老传》。
    [7]《明史》卷三三一《西域三》
    [8]《明史》卷三三一《西域三》。
    [1](日)佐藤长著、邓锐龄译:《元末明初西藏的形势》,见《民族史译文集·9集》,中国社科院民族研究所1981年编印。
    [2]作为另外一个措施,在任用藏区各地僧俗势力、“因其俗而柔其人”的同时,明朝在藏区还实施行都武卫制度,以行使地方行政管理的职能。关于这一问题可参见顾祖成《明清治藏史要》相关部分内容。
    [3]石硕:《西藏文明东向发展史》,四川人民出版社1994年版,第230页。
    [4]朱元璋:《明太祖文集》卷一,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本,集部162册。
    [1]有关明王朝对藏区的治理情况,可参见尹伟先《明代藏族史研究》、顾祖成《明清治藏史要》以及陈庆英《西藏通史》(中州古籍出版社 2003年版)等著作相关部分章节。
    [2](意)杜齐著,李有义、邓锐龄译:《西藏中世纪史》,中国社科院民族研究所(内部资料)1980年本,第44页。
    [3]参见《明太祖实录》卷八九、一二一、一二二、一四○、一四二。
    [4]任新建《从八邦寺文物看噶玛噶举派在康区的兴衰》,《康定民族师专学报(哲社版)》1995年第4期。
    [5]廓诺·迅鲁伯著、郭和卿译:《青史》,西藏人民出版社1985年版,第326、329页。
    [6]“如来”为明永乐皇帝对他的赐名,藏语音译“得银协巴”。参见廓诺·迅鲁伯著、郭和卿译《青史》, 西藏人民出版社 1985年版,第331页。
    [1]《明史》卷三三一《西域三》。
    [2]班钦·索南查巴著、黄颢译:《新红史》,西藏人民出版社 1984年版,第209页。
    [3]《明史》卷三三一《西域三》。有关曲贝桑布一行在南京期间所受到的待遇,在《新红史》、《明太宗实录》等史籍中记载亦颇多,可参见。
    [1]《明太宗实录》卷六五。其中的“哈立麻”为明代“噶玛”的译音。
    [2]笔者按:法王原为元王朝敕封八思巴的封号,明朝把这个封号封给了噶玛噶举派黑帽系活佛,说明当时噶玛噶举派的实力,已经超过了萨迦派。至于为何明朝统治者没有把这个封号再给萨迦派僧人,除了在实力上的因素之外,由于萨迦派为元朝所封藏传佛教各派之首,而其又与元王朝联系最为密切,从传统的正朔观念来看,明王朝对于这一点可能还是有所忌讳的。
    [3]周齐:《明代佛教与政治文化》,人民出版社 2005年版,第149页。
    [4]转引自谢廷杰等编《西藏昌都史地纲要》,西藏人民出版社 2000年版,第122页。
    [5]格勒:《甘孜藏族自治州史话》,四川民族出版社 1984年版,第85页。
    [6]冯智:《明代丽江木氏土司与西藏噶玛巴派关系述略》,见陈庆英主编《藏族历史宗教研究》,中国藏学出版社 1996年版,第51页。
    [1]王森:《西藏佛教发展史略》,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 1997年版,第260页。
    [2]参见格勒:《甘孜藏族自治州史话》,四川民族出版社 1984年版,第116-118页;任新建《从八邦寺文物看噶玛噶举派在康区的兴衰》,《康定民族师专学报(哲社版)》1995年第4期。噶玛噶举派与新兴的格鲁派之间的斗争实际上决定了后来整个藏区藏传佛教格局的最终形成,关于这一点笔者在后面的章节会有论述。
    [3]唐景福、朱丽霞:《中国藏传佛教名僧录》,甘肃民族出版社 2006年版,第147页。
    [4]参见王森:《西藏佛教发展史略》,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 1997年版,《宗喀巴传论》部分。
    [1]唐景福:《藏传佛教格鲁派史略》,甘肃人民出版社 2006年版,第13页。在赛仓·罗桑华丹所著《藏传佛教格鲁派史略》相关篇章中也有记述。
    [2]土观·罗桑却季尼玛著、刘立千译注:《土观宗派源流(讲述一切宗派源流和教义善说晶镜史)》,西藏人民出版社 1984年版,第169页。
    [3]另外还有一种说法认为昌都寺建于1444年(参见格勒主编:《西藏昌都——历史·传统·现代化》,重庆人民出版社 2000年版,第71页),此处从1437年之说(参见十观·罗桑却季尼玛著、刘立千译注:《土观宗派源流(讲述一切宗派源流和教义善说晶镜史)》,西藏人民出版社 1984年版,第169页)。建寺旧址原为类乌齐寺下属的一个密宗修行院,规模较小,当时已经衰败。后麦·喜饶桑布在当地类乌齐千户长的支持下将此作为建寺之用。
    [4]实际上这一说法并不完全对,如果单从建寺年代来说的话,宗喀巴大帅的弟子坚赞僧格所修建的位于类 乌齐县的乃堂寺建于1433年,时间显然更早(参见杨辉麟编著《西藏佛教寺庙》,四川人民出版社 2003年版,第311页)。但是,在后来的发展中其宗教地位远远不能和昌都寺相比,加之两寺建寺年代相距较近,故而后来昌都寺被认为是康区格鲁派寺院的代表即第一座寺院。另外,在《四川藏传佛教调查研究丛书之一·藏传佛教寺院资料选编》(参见该书28页)一书中认为康定县居里寺为14世纪所建格鲁派寺院,笔者以为亦不可信,推测其可能为后来改宗格鲁派之寺院。
    [1]《西藏史籍五部》,西藏藏文古籍出版社 1990年版,第355页。转引自根旺:《麦·辛饶桑布与昌都绛巴林寺》,《西藏研究》2000年第3期。
    [2]刘赞廷:《昌都县图志》,北京民族文化宫 1962年油印本。
    [3]土脱·罗桑却季尼玛著、刘立千译注:《土观宗派源流(讲述一切宗派源流和教义善说晶镜史)》,西藏人民出版社 1984年版,第170页。
    [4]参见陈庆英主编:《西藏通史》,中州古籍出版社 2003年版,第五编第二章相关部分;陈庆英主编:《历辈达赖喇嘛生平研究上》,中国藏学研究中心2005年内部本,《三世达赖喇嘛索南嘉措生平研究》。
    [1]智观巴·贡却乎丹巴绕吉著、吴均等译:《安多政教史》,甘肃民族出版社 1989年版,第35-36页。
    [2](意)杜齐著,李有义、邓锐龄译:《西藏中世纪史》,中国社科院民族研究所(内部资料)1980年本,第83页。
    [3]参见甘孜州宗教事务局编纂:《甘孜藏族自治州志·宗教分志(送审稿)》,1995年内部本,第25、93页;陈庆英主编:《历辈达赖喇嘛生平研究上》,中国藏学研究中心 2005年内部本,第90页。
    [4]五世达赖喇嘛阿旺罗桑嘉措著,陈庆英、马连龙译:《三世达赖喇嘛传》,中国藏学研究中心2003年内部 本,第327页。
    [1]参见冯智:《理塘寺早期政教史初探》,《西藏大学学报》2005年第1期。
    [2]五世达赖喇嘛阿旺罗桑嘉措著,陈庆英、马连龙、马林译:《五世达赖喇嘛传》,中国藏学出版社 2006年版,第339页。
    [3]文化地理学所研究的主要课题,一般包括五个方面,即文化区、文化扩散、文化生态学、义化综合作用(或文化整合)与文化景观。参见王恩涌《文化地理学导论——人·地·文化》,高等教育出版社 1989年版,第9页。
    [1]关于文化景观研究综述,请参见晏昌贵、梅莉:《“景观”与历史地理学》,《湖北大学学报(社科版)》1996年第2期;刘盛佳:《历史地理学的研究对象》,《华中师范大学学报(自然科学版)》1997年第2期;汤茂林、金其铭:《文化景观研究的历史和发展趋向》,《人文地理》1998年第2期;汤茂林:《文化景观的内涵及其研究进展》,《地理科学进展》2000年第1期等文章。
    [2]王恩涌、赵荣:《人文地理学》,高等教育出版社 2000年版.第215-216页。
    [1]阿底峡发掘、卢亚军译:《西藏的观世音(柱间史)》,甘肃人民出版社,2001年版,第231-232页。关于当时建寺一事,成书于其后的《布顿佛教史》、《红史》等均有所记载。
    [2]参见王森:《西藏佛教发展史略》,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 1997年版,第9页。
    [1]参见格勒:《甘孜藏族自治州史话》,四川民族出版社 1984年版,相关部分。
    [2]参见(美)H·J·德伯里著,王民、王发增等译:《人文地理:文化社会与空间》,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1988年版,第110页。
    [3]格勒:《甘孜藏族自治州史话》,四川民族出版社 1984年版,第65页。
    [1]甘孜州宗教事务局编纂:《甘孜藏族自治州志·宗教分志(送审稿)》,1995年内部本,第67-71页。
    [1]四川省德格县志编纂委员会编:《德格县志》,四川人民出版社 1994年版,第498-499页。
    [1]甘孜州宗教事务局编纂:《甘孜藏族自治州志·宗教分志(送审稿)》,1995年内部本,第79-80页。
    [2]刘赞廷:《昌都县图志》,民族文化宫1962年油印本,第9页。
    [1]根旺:《昌都绛巴林寺及帕巴拉活佛世系源流简述》,《西南民族学院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1994年第6期。
    [1]甘孜州宗教事务局编纂:《甘孜藏族自治州志·宗教分志(送审稿)》,1995年内部本,第93-95页。
    [1]五世达赖喇嘛阿旺·罗桑嘉措著、刘立千译:《西藏王臣记》,民族出版社 2000年版,第124页。
    [1]石硕:《西藏文明东向发展史》,四川人民出版社 1994年版,第230-231页。
    [2]陈庆英主编:《历辈达赖喇嘛生平研究上》,《五世达赖喇嘛阿旺罗桑嘉措嘉措生平研究》,中国藏学研究中心2005年内部本,第137-138页。
    [3]五世达赖喇嘛阿旺罗桑嘉措著、陈庆英、马连龙、马林译:《五世达赖喇嘛传(上册)》,中国藏学出版社2006年版,第42-43页。
    [1](意)杜齐著,李有义、邓锐龄译:《西藏中世纪史》,中国社科院民族研究所(内部资料)1980年本,第105-106页。
    [2]苏发祥:《论西藏甘丹颇章地方政权的建立及性质》,《中国藏学》1997年第3期。
    [3]指的是1240年蒙古军队对于热振寺及杰拉康的攻击,此段历史在《贤者喜宴》中有所记载。另外,著名意大利藏学家图齐对此也有研究,参见Giuseppe Tucci,Tibetan Painted Scrolls,Vol.1,pp.7-17(Rome,1949).这次攻击使得大量热振寺僧人被屠杀,杰拉康为焚毁,尽管后者在不久又得以重建,但是据说至今墙上仍保留被焚痕迹。参见George N.Roerich.The Blue Annals,Part.1,p.91.(Calcutta,1949).
    [1]关于固始汗卫藏之行,藏文史籍有详细记述。参见五世达赖喇嘛阿旺罗桑嘉措著、陈庆英、马连龙、马林译:《五世达赖喇嘛传(上册)》,中国藏学出版社 2006年版,第108-109页.
    [2]五世达赖喇嘛阿旺罗桑嘉措著、陈庆英、马连龙、马林译:《五世达赖喇嘛传(上册)》,中国藏学出版社2006年版,第126页。
    [3]五世达赖喇嘛阿旺罗桑嘉措著、陈庆英、马连龙、马林译:《五世达赖喇嘛传(上册)》,中国藏学出版社2006年版,第123、127页。
    [4]同上书第147页。
    [1]五世达赖喇嘛阿旺罗桑嘉措著、陈庆英、马连龙、马林译:《五世达赖喇嘛传(上册)》,中国藏学出版社2006年版,第137页。
    [2]关于甘丹颇章政权的性质问题,学界历代讨论颇多,请参见(意)伯戴克著、周有秋译:《十八世纪的中原和西藏》,西藏人民出版社 1987年版,第11页;王森:《西藏佛教发展史略》,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7年版,第202-205页:苏发祥:《论西藏甘丹颇章地方政权的建立及性质》,《中国藏学》1997年第3期;顾祖成:《明清治藏史要》,齐鲁书社、西藏人民出版社 2000年版,第86页;陈庆英主编:《历辈达赖喇嘛生平研究上》,《五世达赖喇嘛阿旺罗桑嘉措嘉措生平研究》,中国藏学研究中心2005年内部本,第170-171页。
    [3]参见林俊华:《淹没在藏文化汪洋中的康北霍尔部落》,《康定民族师专学报》2004年第4期。
    [4]关于白利土司的地望问题学界也有人认为是在金沙江和渊沧江之间的玛尔岗地方,中心大约在今江达境内。参见(德)彼德·史卫国著、才旺南加译:《清代白利土司顿月多吉小传》,《西藏民族学院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1年第1期。
    [1]参见格勒:《甘孜藏族自治州史话》,四川民族出版社 1994年版,第116-117页。
    [2]夏格巴《西藏政教史》,转引自格勒:《甘孜藏族自治州史话》,四川民族出版社 1994年版,第117页。
    [3]参见五世达赖喇嘛阿旺罗桑嘉措著、陈庆英、马连龙、马林译:《五世达赖喇嘛传(上册)》,中国藏学出版社 2006年版,第126页。
    [4]夏格巴《西藏政教史》,转引自格勒:《甘孜藏族自治州史话》,四川民族出版社 1994年版,第117页。
    [5]《清世宗实录》卷二○。
    [1]格勒:《甘孜藏族自治州史话》,四川民族出版社 1994年版,第118页。
    [2]《清世宗实录》卷二○。
    [3]赵心愚先生在《和硕特部南征康区及其对川滇边藏区的影响》(刊于《云南民族学院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2年第3期)一文中分析和硕特部进入康南地区对当地政治、宗教、民族方面的影响,实际上从整个康区来看也主要存在着这三个方面的影响。
    [1]参见尹邦志:《论明末康区的“佛本斗争”》,《西南民族学院学报·哲学社科科学版》2001年第12期;格勒:《甘孜藏族自治州史话》,四川民族出版社 1994年版,第87页。
    [1]王森:《西藏佛教发展史略》,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 1997年版,第126-127页。
    [1]佚名著,《西藏研究》编辑部编:《卫藏通志》卷首《高宗纯皇帝御制喇嘛说》,西藏人民出版社 1982年版。
    [2]《清太宗实录》卷五一。
    [3]参见《元以来西藏地方政府与中央关系档案史料汇编(2)》,中国藏学出版社 1994年版,第214页。
    [1]顾祖成:《明清治藏史要》,齐鲁书社、西藏人民出版社 2000年版,第90页。
    [2]石硕:《西藏文明东向发展史》,四川人民出版社 1994年版,第311页。
    [3]《清世祖实录》卷二。
    [4]参见王辅仁、陈庆英:《蒙藏民族关系史略》,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 1985年版,第139页。
    [5](韩)金修成:《明清之际藏传佛教在蒙古地区的传播》,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 2006年版,第127-128页。
    [6]五世达赖喇嘛阿旺罗桑嘉措著、陈庆英、马连龙、马林译:《五世达赖喇嘛传(上册)》,中国藏学出版社2006年版,第212页。
    [7]五世达赖喇嘛阿旺罗桑嘉措著、陈庆英、马连龙、马林译:《五世达赖喇嘛传(上册)》,中国藏学出版社2006年版,第242页。
    [8]《清世祖实录》卷七一。
    [9]《清世祖实录》卷七一。
    [1]参见顾祖成:《明清治藏史要》,齐鲁书社、西藏人民出版社 2000年版,第99-100页。另外,关于五世达赖此次进京之史迹学界历代论述颇多,可参见王森《西藏佛教发展史略》、石硕《西藏文明东向发展史》、牙含章《达赖喇嘛传》、陈庆英等《历代达赖喇嘛生平研究》、邓锐龄《关于1652-1653年第五辈达赖喇嘛晋京的两个问题》(刊《民族研究》1995年第3期)等相关论著。
    [1]四川省德格县志编纂委员会编纂:《德格县志》,四川人民出版社 1995版,第479页。
    [2]关于霍尔十三寺之名称历来说法不一,格勒认为系大金寺、甘孜寺、白利寺、东谷寺、札龚寺、桑珠寺、 苦马寺、觉日寺、灵雀寺、惠远寺、则书寺、更沙寺、寿灵寺(见格勒著《甘孜藏族自治州史话》,四川民族出版社1984年出版,第119页)。徐铭认为是甘孜寺、桑主寺、棍萨寺、杂觉寺、大金寺、康玛寺、觉利寺、喀聂寺、章谷寺、尼错寺、白利寺、孜仓寺等(见《康区霍尔十三寺历史调查》,刊《民族论丛》第8辑,1990年)。还有材料说有曲德寺、召戈寺、嘎它寺等。均有待进一步核实。又朱革编《藏传佛教在康区的传播》一文中说,据甘孜州佛协会长居里活佛所说,十三可能是泛指,为佛教中吉祥数字,并不一定实际就修了十三座寺庙(见《甘孜州文史资料16辑》1998年4月版,169负)。考虑到佛教徒的习俗,后一种说法似乎更有道理。有材料认为“十三寺”中最后一寺则充寺中之“充”在藏文中为“足数”之意,也表明了“十三”在藏传佛教中为吉祥数字(参见靖唐《康北的重镇——甘孜》,刊于《康导月刊》1944年第1期)。
    [1]甘孜州宗教事务局编纂:《甘孜藏族自治州志·宗教分志(送审稿)》,1995年内部本,第27页。
    [2]甘孜州宗教事务局编纂:《甘孜藏族自治州志·宗教分志(送审稿)》,1995年内部本,第26-27页。
    [1]五世达赖喇嘛阿旺罗桑嘉措著,陈庆英、马连龙、马林详:《五世达赖喇嘛传》,中国藏学出版社 2006年版,第339-340页。
    [2]章嘉·若必多杰著、蒲文成译:《七世达赖喇嘛传》,西藏人民出版社 1989年版,第72页。
    [1]佚名著,《西藏研究》编辑部编:《卫藏通志》卷六,西藏人民出版社 1982年版。
    [2]土呷:《清代昌都的四大呼图克图》,《中国藏学》2001年第4期。
    [3]梅心如:《西康》,正中书店1934年(民国二十三年)版,第45页。
    [4]张伯桢:《西藏大呼毕勒罕考》,中州古籍出版社 1986年版,第29页。
    [1]张伯桢:《西藏大呼毕勒罕考》,中州古籍出版社 1986年版,第29页。
    [2]张其勤原著、吴丰培增辑:《清代藏事辑要》,西藏人民出版社 1983年版,第248页。
    [3]西藏社科院、中央民院藏研所编著:《中国西藏地方历史资料选辑》所载《八世达赖喇嘛传》,西藏人民出版社 1986年版,第621页。
    [4]另一是察雅穷仓列必西饶活佛世系,常住察雅子寺——嘎登西珠曲科岭寺。
    [5]土呷:《清代昌都的四大呼图克图》,《中国藏学》2001年第4期。
    [6]张伯桢:《西藏大呼毕勒罕考》,中州古籍出版社 1986年版,第32页。另,在《清圣祖实录》卷二八五中记载康熙帝遣使持银牌等物晓谕之,对于封号一事则未提及。
    [1]拉萨四大林指的是拉萨四大活佛的私人拉让(公馆),除功德林外,其他三者分别为第穆活佛建立的丹结林、热振活佛建立的锡德林和策默活佛建立的策默林。四大林除了是四大活佛的私人公馆外,同时也是格鲁派重要的政教合一型寺院。
    [2]参见李亦人:《西康综览》,正中堂书店1946年(民国三十五年)版,第138页。
    [3]土呷:《清代昌都的四大呼图克图》,《中国藏学》2001年第4期。
    [4]其它三个分别是位于西藏的敏珠林寺、多吉扎寺和四川的呷拖寺。
    [1]王森:《西藏佛教发展史略》,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7年版,第49页。
    [2]《竹庆寺概况》,四川省档案馆藏。
    [3]宁玛派经典传承,在演变中后来最重视“伏藏”(埋在地下或藏在山洞的经书,是记述印度大师通过口述传下来的教法)。从12世纪起,相继出现了不少的掘藏人(藏语称“德顿”)。著名的有娘尼玛斡色(1124年~?),他发掘出不少“伏藏”,称“上部伏藏”。古如却吉旺秋(1112~1273年)又发掘出不少“伏藏”,称“下部伏藏”。到15、16世纪,热特那林巴(生卒年不详)把“上部伏藏”、“下部伏藏”和继后发掘出的“伏藏”,以及他自己发掘的“伏藏”,一并汇刻在一起,称为“南藏”。另一位掘藏人仁增郭吉曲登坚(生卒年不详),于16世纪初,也发掘出不少“伏藏”,汇刻一起,称为“北藏”。
    [1]司徒活佛之称始于元末。元惠宗妥欢帖睦尔年间(公元1333~1368年),西藏昌都地方的嘎玛寺(噶举派)内嘎玛巴活佛已传至第五代。元惠宗授该寺第一代司徒活佛曲结坚赞以“圆流流教灌顶大西度宝财敬礼”的称号。从此,嘎玛寺就建立起一个司徒活佛系统。至清康熙年间(公元1662~1722),司徒活佛共传承了七代。参见通拉泽翁、杨健吾:《八邦寺暨历代司徒活佛》,《西南民族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1989年第2期。
    [1]任新建:《从八邦寺文物看噶玛噶举派在康区的兴衰》,《康定民族师专学报(哲社版)》1995年第4期;康定民族师专编写组:《甘孜藏族自治州·民族志》,当代中国出版社1994年版,第101页;甘孜州宗教事务局编纂:《甘孜藏族自治州志·宗教分志(送审稿)》,1995年内部本,第21-22页。
    [2]为了巩固已经确立的统治地位和土司制度,更好地发展辖区的宗教势力并把它置于土司的政治统治之下,结合当时辖区境内各教派的特点和实力,德格土司把受过清朝皇帝册封而在德格地区势力较大的宁玛派的噶拖寺、白玉寺、竹庆寺、协庆寺,噶举派的八邦寺五座国师庙(“乌那卡额阿”)划为家庙。德格土司信奉萨迦派,因而该教派的势力在德格得到了很大的发展,其大寺更庆寺地居土司官寨,与土司的联系最为密切,因而被称为“家庙的家庙”。参见杜永彬:《德格土司辖区独特的宗教格局》,《西南民族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1992年第1期。
    [1]四川省德格县志编纂委员会编纂:《德格县志》,四川人民出版社1995版,第503-504页。
    [2](清)允礼:《果亲王西藏日记》,见《北京图书馆古籍珍本丛刊》卷21,北京图书馆出版社2000年版。
    [3]章嘉·若贝多杰著、蒲文成译:《七世达赖喇嘛传》,西藏人民出版社1989年版,第139页。
    [1]刘赞廷:《道孚县图志》,北京民族文化宫1960年油印本。
    [2]章嘉·若贝多杰著、蒲文成译:《七世达赖喇嘛传》,西藏人民出版社1989年版,第139-140页。
    [3]佚名著,《西藏研究》编辑部编:《卫藏通志》卷一三,西藏人民出版社1982年版。
    [4]碑文具体内容可参见张虎生《御制惠远庙碑文校注——兼说七世达赖喇嘛移居惠远寺》(《中国藏学》1994年第3期。)
    [1]西藏自治区社会科学院、四川省社会科学院合编:《近代康藏重大事件史料选编》,西藏古籍出版社2001年12月第一版,第42页。
    [2]同上书26、107页。
    [1]西藏自治区社会科学院、四川省社会科学院合编:《近代康藏重大事件史料选编》,西藏古籍出版社2001年12月第一版,第26、27页。
    [2](民国)贺觉非:《理化县志稿》“佛教”条,西康省政府1947年(民国三十六年)编印本。
    [1]土观·罗桑却季尼玛著、刘立千译:《土观宗派源流(讲述一切宗教宗派和教义善说晶镜史)》,西藏人民出版社1984年版,第100页。
    [1]赵世瑜、周尚意:《中国文化地理概说》,山西教育出版社1991年版,第150页。
    [1]周振鹤:《中国历史文化区域研究》序第2页,复旦大学出版社1997年版。
    [2]王恩涌、赵荣:《人文地理学》,高等教育出版社2000年版,第35-37页。该说可能是受美国著名人文地理学家H·J·德伯里关于文化传播类型学说的影响,具体可参见德氏所著、王民等译《人文地理:文化社会与空间》,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1988年版,第109页。
    [1](元)蔡巴·贡噶多吉著,东嘎·洛桑赤列校注,陈庆英、周润年译:《红史》,西藏人民出版社2002年版,第72-73页。
    [1]为了突出藏传佛教在康区的地域分布特征,这里使用的色达是其置县以后的称谓,而在此之前,其一直属于甘孜管辖。
    [1]参见《西藏昌都地区社会调查资料选》——《西藏通史》资料丛书(内部资料),西藏昌都地区地方志总编室、西藏昌都地区档案馆2004年编印,第13页。
    [2]参见刘赞廷:《巴安县图志》“寺庙”条,北京民族文化宫1962年油印本。
    [3]指的是1905年巴塘地区因“凤全案”遭到赵尔丰的镇压,后来又有反对赵氏改流之事,该地寺院多被焚毁,至后来方才有所恢复。
    [4]参见刘赞廷:《巴安县图志》“寺庙”条,北京民族文化宫1962年油印本。
    [1]参见四川省德格县志编纂委员会编纂:《德格县志》,四川人民出版社1995版,第二十二篇相关内容。
    [1]所谓“外凡”,即外道凡夫,但不含贬义。所谓“内凡”则是就已经皈依、发心学佛的行者而言。
    [2]弘学主编:《藏传佛教》,四川人民出版社1997年版,第191页。
    [3]冯天策:《宗教论》,山东人民出版社2005年版,第72页。
    [1]介永强:《历史宗教地理学刍议》,《陕西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4年第3期。
    [2]张伟然:《中国佛教地理研究史籍述评》,《地理学报》,1996年第4期。
    [1]札巴孟兰洛卓著,王尧、陈践译,《奈巴教法史》,见《中国藏学》1999年第1期。
    [1]土观·罗桑却季尼玛著、刘立千译:《土观宗派源流(讲述一切宗派源流和教义善说晶镜史)》,西藏人民出版社1984年版,第67页。
    [1]土观·罗桑却季尼玛著、刘立千译:《土观宗派源流(讲述一切宗派源流和教义善说晶镜史)》,西藏人民出版社1984年版,第67-68页。
    [2]土观·罗桑却季尼玛著、刘立千译:《土观宗派源流(讲述一切宗派源流和教义善说晶镜史)》,西藏人民出版社1984年版,第68页。
    [3](元)蔡巴·贡噶多吉著,东嘎·洛桑赤列校注,陈庆英、周润年译:《红史》,西藏人民出版社2002版,第76页。
    [4]土观·罗桑却季尼玛著、刘立千译:《土观宗派源流(讲述一切宗派源流和教义善说晶镜史)》,西藏人民出版社1984年版,第64页.
    [1](元)蔡巴·贡噶多吉著,东嘎·洛桑赤列校注,陈庆英、周润年译:《红史》,西藏人民出版社2002版,第76-77页。
    [2](元)蔡巴·贡噶多吉著,东嘎·洛桑赤列校注,陈庆英、周润年译:《红史》,西藏人民出版社2002版,第77页。
    [1]土观·罗桑却季尼玛著、刘立千译:《土观宗派源流(讲述一切宗派源流和教义善说晶镜史)》,西藏人民出版社1984年版,第70页。
    [2]唐景福、朱丽霞:《中国藏传佛教高僧传略》,甘肃民族出版社2006年版,第73页。
    [3](元)蔡巴·贡噶多吉著,东嘎·洛桑赤列校注,陈庆英、周润年译:《红史》,西藏人民出版社2002版,第78页。
    [1](元)蔡巴·贡噶多吉著,东嘎·洛桑赤列校注,陈庆英、周润年译:《红史》,西藏人民出版社2002版,第82页。
    [2](元)蔡巴·贡噶多吉著,东嘎·洛桑赤列校注,陈庆英、周润年译:《红史》,西藏人民出版社2002版,第82页。
    [1]唐景福、朱丽霞:《中国藏传佛教高僧传略》,甘肃民族出版社2006年版,第228-229页。
    [1](英)渥德尔著、王世安译:《印度佛教史》,商务印书馆1987年版,第65页。
    [2]温成玉:《中国石窟与文化艺术》,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1993年版,第16页。
    [1]五世达赖喇嘛著、刘立千译:《西藏王臣记》,民族出版社2000年版,第14-15页。
    [1]康·格桑益西:《“玛尼”:藏族民间石刻文化》,《世界宗教文化》2004年第2期。
    [2]格勒主编:《西藏昌都——历史·传统·现代化》,重庆人民出版社2000年版,第40页。
    [3]《西藏王统记》、《贤者喜宴》、《西藏图考》诸书均有记载,参见同上书。
    [1]根据恰白·次旦平措研究,仁达丹玛摩岸石刻为赤松德赞在位内猴年夏建造,赤松德赞公元798至815年在位,其间只有804年为猴年,故仁达丹玛摩崖石刻当造于804年。参见恰白·次旦平措:《简析新发现的吐蕃摩崖石刻铭文》,《中国藏学》1981年第1期(创刊号)。
    [1]霍巍:《试析西藏东部新发现的两处早期石刻造像》,《敦煌研究》2003年第5期。
    [1]霍巍:《试析西藏东部新发现的两处早期石刻造像》,《敦煌研究》2003年第5期。
    [2](瑞士)艾米·赫勒著、杨莉译:《公元8-10世纪东藏的佛教造像及摩崖刻石》(节录),见王尧、王启龙主编《国外藏学研究译文集十五辑》,西藏人民出版社2001年版。
    [1]故宫博物院、四川省文物考古研究院:《四川石渠洛须“照阿拉姆”摩崖石刻》,《四川文物》2006年第3期:《照阿娜姆石刻古迹概况》,见《四川省甘孜藏族自治州石渠县地名录》(石渠县地名领导小组1985年编印)第198页。
    [1]石硕:《雅砻江源的奇观——石渠松格嘛呢石经城》,《四川文物》2005年第1期。
    [1]值得说明的是图片中的白塔为当地政府后期砌上去的,较之百姓长期自然形成的嘛呢墙而言,这些白塔无疑有“续貂”之嫌。
    [2]杨嘉铭:《四川藏区的石刻文化及其保护和利用》,《西藏研究》2006年第1期。
    [3](清)周霭联著,张江华、季垣垣点校:《西藏纪游》卷二,中国藏学出版社2006年版,第36页。
    [1](清)查骞著、林超点校:《边藏风土记》卷二“麻弥经堆”,中国藏学出版社1990年版,第42页。
    [2]参见(瑞士)艾米·赫勒著、杨莉译:《公元8-10世纪东藏的佛教造像及摩崖刻石》(节录),见王尧、王启龙主编《国外藏学研究译文集十五辑》,西藏人民出版社2001年版。
    [1]任乃强:《德格土司世谱》,见西藏自治区社会科学院、四川省社会科学院合编:《近代康藏重大事件史料选编》,西藏古籍出版社2001年12月第一版,第456页。
    [1]四川省德格县志编纂委员会编纂:《德格县志》,四川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422页。
    [1]格勒:《甘孜藏族自治州史话》,四川民族出版社1984年版,第150-152页。
    [2]四川省德格县志编纂委员会编纂:《德格县志》,四川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426页。
    [1]四川省德格县志编纂委员会编纂:《德格县志》,四川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425页。
    [1]刘赞廷:《德格县图志》“寺院”条,民族文化宫1962年油印本。
    [2]实际上,除了藏传佛教文化的传播中心之外,包括今德格、白玉、石渠、江达的等地的原德格土司辖区还可以称得上康区最主要的藏传佛教学术中心。这要结合高僧、寺院等相关因素来考察。在后面康区藏传佛教文化区的划分中笔者将会对这一问题做专门考察。
    [3](法)古伯察著、耿昇译:《鞑靼西藏旅行记》,中国藏学出版社1991年版,第672页。
    [4](法)古伯察著、耿昇译:《鞑靼西藏旅行记》,中国藏学出版社1991年版,第628页。
    [5]格勒:《甘孜藏族自治州史话》,四川民族出版社1984年版,第88页。
    [1]相关论述可参见根旺:《德格佛教文化中心的形成原因及其特征》,《西南民族学院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1992年第1期;杜永彬:《德格土司辖区独特的宗教格局》,《西南民族学院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1992年第1期;刘先毅:《藏传佛教的特异区域》,《西藏研究》1993年第1期;杨嘉铭:《德格——雪域藏族文化中心论要》,《西南民族学院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1999年专辑。
    [1](清)查骞著、林超点校:《边藏风土记》卷二“雕板经文及麻弥经幡”,中国藏学出版社1990年版,第38页。
    [2]张其勤撰、豫联补记:《炉藏道里最新考》,见吴丰培编《川藏游踪汇编》,四川民族出版社1985年版,第390页。
    [1]E.Isaac.Religious geography and the geography of religion[A].In,Man and the Earth,University of Colorado Studies,Series in Earth Sciences No.3[C],Boulder:University of Colorado Press,1965.
    [2]张文奎:《文地理学概论》,东北师范大学出版社1987版,第366页。
    [3]王恩涌、赵荣:《人文地理学》,高等教育出版社2000年版,第198页。
    [4](英)约翰斯顿主编,柴彦威译:《人文地理学词典》,商务印书馆2004年版,第604页。
    [1]可参考才让:《青藏高原对藏族社会的影响》,《西北民族研究》1988年第2期;朱普选:《佛教入藏及其演变的环境考察》,《西藏民族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1996年第3期,《中国藏传佛教传播的文化生态学考察》,《民族研究》1997年第2期;尕藏加:《浅谈藏传佛教与青藏高原》,《西藏研究》1998年第3期。南文渊:《高原藏族生态文化》,甘肃民族出版社2002年版;尕藏加:《藏传佛教与青藏高原》,江西教育出版社、西藏人民出版社2004年版。
    [2]格勒:《藏族早期历史与文化》,商务印书馆2006年版,第27页。
    [3](法)石泰安著、耿昇译:《西藏的文明》,中国藏学出版社1999年版,第18页。
    [1]李悦铮:《试论宗教与地理学》,《地理研究》1990年第3期。
    [2]关于佛教传入西藏的时间问题学术界也有不同看法,参见弟吴贤者:《弟吴宗教源流》(藏文),西藏人民出版社1987年版,第247页;王森:《西藏佛教发展史略》,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7年版;(法)麦克唐纳夫人著、汪萍译:《松赞干布时代的西藏宗教:作为历史的神话》,《国外藏学研究译文集》第三辑,西藏人民出版社1987年版;王尧:《藏传佛教文化十讲》,见《西藏文史信考集》,中国藏学出版社1994年版;霍巍:《关于佛教初传吐蕃传说的一个新版本——兼论藏传佛教在西域的传播》,《世界宗教研究》2000年第4期;仲布·次仁多杰:《佛教传入西藏时间考》,《西藏研究》2003年第3期。由于这一问题并非本文探讨的重点,笔者在这里采取是学界一般的看法,即公元7世纪。
    [1]阮炜:《地缘文明》,三联书店2006年版,第79页。
    [2]阿底峡著、卢亚军译:《柱间史》,甘肃人民出版社1997年版,第4页。
    [3]达仓宗巴·班杰桑布著、陈庆英译:《汉藏史集——贤者喜乐瞻部洲明鉴》,西藏人民出版社1986年版,第79页。
    [1]仲布·次仁多杰认为应该将佛教传入西藏民间的时间与得到王室认同的时间加以区别,这是很有必要的,参见仲布·次仁多杰:《佛教传入西藏时间考》,《西藏研究》,2003年第3期。佛教得到吐蕃王室的认同是在七世纪,这是没有问题的。至于在何时传入民间,由于缺乏相关史料,目前还难以定论。
    [2]佚名著、西藏研究编辑部编:《西藏志·卫藏通志》,西藏人民出版社1982年版,第19页。
    [3]周止礼:《西藏社会经济研究蠡测》,北京财贸学院1979年编印本,第12页。
    [4]李翌灼:《西藏佛教略史》,原刊于《佛学丛报》1913年第3、4、5期。见中国社会科学院民族研究所图书室、西藏社会科学院汉文文献编辑室编:《西藏研究丛刊之六:藏事论文选·宗教集(上集)》,西藏人民出版社1985年版,第15页。
    [5]胡翼成:《论康藏喇嘛制度》,原刊于《边政公论》1941年第一卷第3、4合期,见中国社会科学院民族研究所图书室、西藏社会科学院汉文文献编辑室编:《西藏研究丛刊之六:藏事论文选·宗教集(上集)》,西藏人民出版社1985年版,第422页。
    [1]朱普选:《中国少数民族宗教信仰的地理基础》,《贵州民族研究》1997年第2期。
    [2]王恩涌、赵荣:《人文地理学》,高等教育出版社2000年版,第35-37页。
    [1]恰戈·多杰才让:《佛教传入藏区若干因素试探》,《西藏研究》1996年第1期。
    [1]王恩涌、赵荣:《人文地理学》,高等教育出版社2000年版,第214页。
    [2]《新唐书》卷二一六《吐蕃传》。
    [1]杨辉麟:《西藏佛教寺庙》,四川人民出版社2003年版,引言第4页。
    [2]达仓宗巴·班杰桑布著、陈庆英译:《汉藏史集——贤者喜乐瞻部洲明鉴》,西藏人民出版社1986年版,第79页。
    [1]周振鹤:《中国历史文化区域研究》,复旦大学出版社1997年版,序论第5页。
    [2]阿旺旦增:《藏传佛教的起源与文化特征》,《西藏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1996年第2期。
    [1]中国科学院民族研究所四川少数民族社会历史调查组:《甘孜藏族自治州理塘寺、大金寺、甘孜寺、八邦寺调查材料》,中国科学院民族研究所四川少数民族社会历史调查组1963年编印本,第10页。
    [2]中国科学院民族研究所四川少数民族社会历史调查组:《甘孜藏族自治州理塘寺、大金寺、甘孜寺、八邦寺调查材料》,中国科学院民族研究所四川少数民族社会历史调查组1963年编印本,第28页。
    [3]格勒:《甘孜藏族自治州史话》,四川民族出版社1984年版,第2页。
    [1]白光润:《论生态文化与生态文明》,《人文地理》2003年第2期。
    [2]近年来对于藏传佛教与生态环境的探讨除了前面提到的一些专著之外,尚有不少相关论文,如章克家《藏传佛教与野生动物保护》(《森林与人类》2000年第2期)、桑杰端智《藏传佛教生态保护思想与实践》(《青海社会科学》2001年第1期)、赵珍《清代青藏高原上的生态保护和宗教习俗》(《中国藏学》2005年第4期)、邹志伟《藏传佛教寺院僧倡制度与藏区生态环境——以民国甘南藏区为例》(陕西师范大学2006级硕士学位论文)等相关文章。
    [3]周锡银、望潮:《藏族原始宗教》,四川人民出版社1999年版,第二章。
    [1]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丹巴县委员会整理:《丹巴文史资料选辑第3辑·墨尔多神山志》,四川民族出版社1992年版,第3页。
    [2]措那巴·西热桑布:《律藏注疏》,转引自桑杰端智《藏传佛教生态保护思想与实践》,《青海社会科学》2001年第1期。
    [1]罗发西:《拉卜楞寺概况》,甘肃民族出版社1987年版,第15页。
    [2]任乃强:《西康图经·民俗篇》,西藏古籍出版社2000年版,第438页。
    [1]张伯颜、唐尚炯:《西康省地质调查报告》,见《西康省建设丛刊第一辑第一类》1941年,第30页。
    [2]吴丰培编:《赵尔丰川边奏牍》,四川民族出版社1984年版,第2页。
    [3]冯有志编:《西康史拾遗(上册·未定稿)》,政协甘孜藏族自治州委员会1993年编印,第11页。
    [1]中国社会科学院民族研究所、西藏自治区档案馆编:《西藏社会历史藏文档案资料译文集》,中国藏学出版社1997年版,第24页。
    [1]“年厄”,达赖喇嘛转世确定,举行座床大典后,由生辰年开始,每十二生肖为一“年厄”。每逢年厄连同前后各一年计三年,依法禁止兴建土木和打猎。
    [2]中国社会科学院民族研究所、西藏自治区档案馆编:《西藏社会历史藏文档案资料译文集》,中国藏学出版社1997年版,第141-142页。
    [3]陈霞:《宗教与生态学的对话与互动》,《世界宗教研究》2004年第4期。
    [1]《后汉书》卷八七《西羌传》。
    [2]《隋书》卷八三《附国传》。
    [3]格勒:《甘孜藏族自治州史话》,四川民族出版社1984年版,第93页。
    [4]《明史》卷一三四《丁玉传》。
    [1]土地观可以理解为一个地区的居民对待所在地区土地的理念,强调的是对土地的理念,从字面来看指向单一,其中指向对象为土地,而居民则为潜在者。人地观则从较为客观的角度来双向界定,可以理解为人对人类活动与地理环境客观关系的认识。因此,二者在内涵上还是有一定区别的。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人地观可以包含土地观。
    [2]南文渊:《高原藏族生态文化》,甘肃民族出版社2002年版,第75页。
    [3]佛教认为世间一切事物都是在相应的条件和相应的关系中产生并发展的。事物不可能以一种独立的不依赖他物的状态而生存,而必然依赖他物而生存,由于种种因缘关系而存在,所以称为“有此必有彼,此生则彼生;无此则无彼,此灭则彼灭。”
    [4]“依正”是指依报、正报,依报即生命主体所依赖的生存环境,正报即生命主体。“依正不二”即生命主体与生存环境作为同一整体,是相辅相成、密不可分的。
    [5]“六道”指天道、人道、阿修罗道、畜生道、饿鬼道、地狱道,是为佛教十类生命体中的“六凡”(其他为“四圣”,即声闻、缘觉、菩萨与佛)。
    [1]《隋书》卷八三《附国传》。
    [3]《旧唐书》卷一六九《吐蕃传上》。
    [1]《旧唐书》卷一六九《吐蕃传上》。
    [2]“康”在藏语中为“边地”之意,“康”又译作“喀木”,据《白史》解释:“所言康者,系指其边地,如边属小国‘康吉贾阵'也”。可见,“康”在藏语中为边地之意,这显然是相对于卫藏中心地区而言的。而这一概念亦当自吐蕃时期藏族进入这一地区后方才产生的。
    [3]这一点可以今天甘孜州的康北地区为例。甘孜、炉霍、道乎地区自13世纪以后有相当部分蒙古人进入,以至被称为“康北五霍尔”(“霍尔”一词原意指“北方人”,这里主要指蒙古人。)但是,在其后的历史发展中,其原有民族特性越来越弱化,而是更多地带有藏民族色彩,在政治、经济、文化等方面日益趋同于藏族。
    [4]格勒:《甘孜藏族自治州史话》,四川民族出版社1984年版,第131页。
    [1]吴丰培编:《赵尔丰川边奏牍》,四川民族出版社1984年版,第2页。
    [2]冯有志编:《西康史拾遗(上册·未定稿)》,政协甘孜藏族自治州委员会1993年编印,第11页。
    [1]张伯颜、唐尚炯:《西康省地质调查报告》,见《西康省建设丛刊第一辑第一类》1941年,第30页。
    [3]周长海:《西藏宗教研究》,见《中央亚细亚》1942年10月第一卷第二期。
    [1]周振鹤:《中国历史文化区域研究·序论》,复旦大学出版社1997年版。
    [2]王恩涌、赵荣:《人文地理学》,高等教育出版社2000年版,第32页。
    [3]赵世瑜、周尚意:《中国文化地理概说》,山西教育出版社1991年版,第10页。
    [4](英)R.J.约翰斯顿主编、柴彦威等译:《人文地理学词典》,商务印书馆2005年版,第138页。
    [5]在历史地理学界有关历史文化地理的研究成果中,如卢云《汉晋文化地理》,周振鹤、游汝杰《方言与中国文化》,司徒尚纪《广东文化地理》,张伟然《湖南历史文化地理》、《湖北历史文化地理》等,均是以文化因子作为主要依据来进行文化区的划分,当然,具体因子的选择则因为研究者各自不同的需要而定。同样的道理,在有关历史宗教地理的研究中,也基本遵循这一原则,如严耕望《魏晋南北朝佛教地理稿》、介永强《西北佛教历史文化地理研究》等。
    [6]在以往学界中有关康藏历史文化的研究著作中,例如陈庆英《中国藏族部落》、林俊华《康巴历史与文化》、曾国庆《藏族历史与文化》、丹珠昂奔《藏族文化志》和《藏族文化发展史》、格勒《藏族早期历史与文化》、佟锦华《藏族传统文化概述》、石硕《藏族族源和藏东古文明》和《藏彝走廊——历史与文化》、王 辅仁《藏族史要》等,均是以纵向叙述为主,而缺少以文化地理学的区划视角对康藏历史文化进行分区研究。
    [1]松巴堪布·益西班觉著,蒲文成、才让译:《如意宝树史》,全称为《印藏汉蒙佛教史如意宝树》,又简称为《松巴堪布佛教史》,甘肃民族出版社1994年版,第331-332页。
    [2]转引自班班多杰:《藏传佛教思想史纲》,三联书店1992年版,第143页。
    [1]马长寿:《康藏民族之分类体质种属及其社会组织》,见《马长寿民族学论集》,人民出版社2003年版,第228页。
    [2]“塘”为荒寒不生产之平野,大致为荒原之属。“捉”为高原之牧场,为草原之属。“冈”为河谷两侧之山原,其义为段丘。“龙”为深邃狭长之河谷。参见任乃强《西康图经·地文篇》(西藏古籍出版社2000年版)第519页。
    [1]任乃强:《西康图经·境域篇》,西藏古籍出版社2000年版,第4页。
    [2]周振鹤:《中国历史上自然区域、行政区划与文化区域相互关系管窥》,见《历史地理》第十九辑,上海人民出版社2003年版,第7页。周先生在该文中还分析了自然区域与文化区域的关系,认为在一定尺度范围内自然区域与文化区域也具有一定程度的依存关系,这一见解同样值得我们注意。
    [1]石硕:《试论康区藏族的形成及其特点》,《西南民族学院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 1993年第2期。
    [1]拔塞囊著,佟锦华、黄布凡译注:《拔协译注》,四川民族出版社1990年版,第71页。
    [2]万娇等:《第三次康巴地区民族考古综合考察取得重大成果》,《中国文物报》2009年1月2日。
    [1]任乃强:《西康图经·地文篇》,西藏古籍出版社2000年版,第533页。
    [1]“康北五霍尔”指的是霍尔麻书、霍尔朱倭、霍尔章谷、霍尔东谷、霍尔孔萨。参见林俊华:《淹没在藏文化汪洋中的康北霍尔部落》,《康定民族师专学报》2004年第4期。
    [1]任乃强:《西康图经·境域篇》,西藏古籍出版社2000年版,第69页。
    [2]蒲文成主编:《甘青藏传佛教寺院》,青海人民出版社1990年版,第3页;年治海、白更登主编:《青海藏传佛教寺院明鉴》,甘肃民族出版社1993年版,第17页;朱普选:《青海藏传佛教历史文化地理研究》,陕西师范大学2006年博士学位论文,第215页。
    [1]参见恰白·次旦平措著、郑堆丹增译:《简析新发现的吐蕃摩崖石文》,《中国藏学》1988年第1期(创刊号);霍巍:《试析西藏东部新发现的两处早期石刻造像》,《敦煌研究》2003年第5期。
    [1]蒲文成主编:《甘青藏传佛教寺院》,青海人民出版社1990年版,第4页;年治海、白更登主编:《青海藏传佛教寺院明鉴》,甘肃民族出版社1993年版,第14页;朱普选:《青海藏传佛教历史文化地理研究》,陕西师范大学2006年博士学位论文,第216页。
    [2]松巴堪布·益西班觉著,蒲文成、才让译:《如意宝树史》,全称为《印藏汉蒙佛教史如意宝树》,又简称为《松巴堪布佛教史》,甘肃民族出版社1994年版,第515页。
    [3]张伟然在《中国历史文化地理研究的核心问题》(《江汉论坛》2005年第1期)中认为中国历史文化地理研究的核心是“文化水平”和“文化面貌”,而前者可以通过对不同区域内文化因子的量化对比而获得。对于文化区的研究显然可以归入“文化水平”的研究中。
    [4](英)R.J.约翰斯顿主编、柴彦威等译:《人文地理学词典》,商务印书馆2005年版,第133页。
    [1]卢云:《汉晋文化地理》,陕西人民教育出版社1991年版,第51页。
    [2]如介永强《西北佛教历史文化地理研究》(人民出版社2008年版)就是运用这一原则对西北地区历史时期的藏传佛教文化中心进行了界定。
    [1]任乃强:《西康图经·境域篇》,西藏古篇出版社2000年版,第69页。
    [2]石硕:《达磨灭佛对佛教在藏区传播趋势的影响》,《中国藏学》1996年第2期。
    [1]智观巴·贡却乎丹巴绕吉著、吴均等译:《安多政教史》,甘肃民族出版社1989年版,第3页。
    [1](英)R.J.约翰斯顿主编、柴彦威等译:《人文地理学词典》,商务印书馆2005年版,第138页。
    [1](法)石泰安著、耿昇译:《西藏的文明》,中国藏学出版社1999年版,第14页。需要指出的是,石氏这里将西藏与藏区这两个概念完全等同起来是值得商榷的。西藏更多的是作为一个政区概念,而藏区则更多是指一个文化地域概念。二者并不等同。
    [2]王森:《西藏佛教发展史略》,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7年版,第29页。
    [3]参见王辅仁、陈庆英《蒙藏民族关系史略(十三至十九世纪)》(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5年版)、樊保良《蒙藏关系史研究》(青海人民出版社1992年版)、乌力吉巴雅尔《蒙藏关系史大系·宗教卷》(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2001年版)相关内容。
    [1]“祖孙三法王”指松赞干布、赤松德赞、赤祖德赞,这三位吐蕃赞普在位期间为了统治的需要,将佛教引进吐蕃,对佛教在吐蕃的发展起到了重要的作用。参见恰白·次旦平措等《西藏通史——松石宝串》(西藏古籍出版社1996年版)第三章相关内容。
    [2]石硕:《达磨灭佛对佛教在藏区传播趋势的影响》,《中国藏学》1996年第2期。
    [1]王森:《西藏佛教发展史略》,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7年版,第29页。
    [2]陈永明、格桑:《噶拖寺建寺年代考及其它》,《西藏研究》1988年第3期。
    巴卧·祖拉陈哇著,黄颢译:《贤者喜宴(上、中、下)》,见《西藏民族学院学报》1980~1987年各期。
    根敦群培:《白史》,西北民族学院研究所编译本,1981年。
    班钦·索南查巴著,黄颢译:《新红史》,西藏人民出版社,1984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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