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自由竞争到公平竞争:竞争理念和竞争法理念的衍变与启示
|
摘要
竞争理念与竞争法理念,是竞争法学和经济法学竞争理论的重要范畴。从历史维度考察,其发展历经了市场经济萌芽时期丰富的竞争思想、市场经济蓬勃发展时期推崇自由竞争、市场经济受垄断影响时期辩证对待自由竞争、以及混合经济时期高度重视公平竞争四个阶段。其中,一脉相承又各具特色的竞争思想展现了从"自由竞争"到"公平竞争"的衍变过程,同时也显露了经济法与经济学在理论研究和制度实践中的诸多难题。这些问题有着深厚的历史渊源,其解决需要结合历史脉络,找准时代定位。针对中国市场经济中竞争不公平问题以及由此引发的市场功能无法有效发挥等现实,有必要在既有研究基础上深化公平竞争理念研究,加强经济法治。
Competition ideas and ideas of competition law are significant category in competition law and economic law theory. An investigating from a historical perspective reveals the four parts in their development process:abundant competition theories during the period when natural economy developed and market economy emerged, free competition largely encouraged in the phase of market economy booming, free competition dialectically treated during the time when monopoly organizations and monopolies deeply affected market economy, and last but not the least,fair competition highly emphasized in the era of mixed economy. At all the stages, the various competition theories developed alongside features of their time, and they inherited predecessors' thoughts while at the same time, remain distinct. In general, they displayed the transition of the ideas of competition and competition law and revealed many basic theories and practical problems in the areas of economics, fundamental theory of economic law, and some of the sub-sectors of economic law. With specific regard to the competition problems in the Chinese market environment, as well as the reality of failed market effectiveness brought by them, it is necessary to deepen existing researches on the idea of "fair competition" so as to strengthen economic rule of law.
Competition ideas and ideas of competition law are significant category in competition law and economic law theory. An investigating from a historical perspective reveals the four parts in their development process:abundant competition theories during the period when natural economy developed and market economy emerged, free competition largely encouraged in the phase of market economy booming, free competition dialectically treated during the time when monopoly organizations and monopolies deeply affected market economy, and last but not the least,fair competition highly emphasized in the era of mixed economy. At all the stages, the various competition theories developed alongside features of their time, and they inherited predecessors' thoughts while at the same time, remain distinct. In general, they displayed the transition of the ideas of competition and competition law and revealed many basic theories and practical problems in the areas of economics, fundamental theory of economic law, and some of the sub-sectors of economic law. With specific regard to the competition problems in the Chinese market environment, as well as the reality of failed market effectiveness brought by them, it is necessary to deepen existing researches on the idea of "fair competition" so as to strengthen economic rule of law.
引文
1.参见《决胜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夺取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胜利--在中国共产党第十九次全国代表大会上的报告(2017年10月18日)》,《人民日报》2017年10月28日,第1版。
2.参见《中共中央关于全面深化改革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二〇一三年十一月十二日中国共产党第十八届中央委员会第三次全体会议通过)》,《人民日报》2013年11月16日,第1版。
3.参见张守文:《论促进型经济法》,《重庆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8年第5期,第97页。
4.参见《中华人民共和国反垄断法》第1条。
5.参见《中华人民共和国反不正当竞争法(2019年修正)》第1条。
6.参见[英]罗素:《西方哲学史--及其与从古代到现代的政治、社会情况的联系》(上卷),何兆武、李约瑟译,商务印书馆1963年版,第150-167页。
7.[德]黑格尔:《法哲学原理》,范扬、张企泰译,商务印书馆1961年版,第1-2、36页。
8.[美]E·博登海默:《法理学--法律哲学与法律方法》,邓正来译,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1998年版,第172-173页。
9.参见[法]孟德斯鸠:《论法的精神》(上卷),商务印书馆2012年版,第394页。
10.参见《庄子·齐物论》。
11.张守文主编:《经济法学》(第五版),北京大学出版社2012年版,第207页。
12.参见《周礼·地官司徒》。
13.参见《孟子·公孙丑下》。
14.《孔子家语·五仪解第七》。
15.《孟子·梁惠王下》。
16.参见《管子·国蓄》。
17.参见《孟子·滕文公上》。
18.参见《汉书·田千秋传》《史记·平准书》。
19.参见《李觏集·平土书》《宋史·食货志上》。
20.参见《孟子·梁惠王下》。
21.参见《老子·甲》。
22.参见《商君书·垦令》。
23.参见[古希腊]亚里士多德:《亚里士多德选集·政治学卷》,颜一、秦典华译,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1999年版,第25-26页。
24.参见[美]A.E.门罗编:《早期经济思想--亚当·斯密以前的经济文献选集》,蔡受百译,商务印书馆1985年版,第46-144页。
25.该时期很多经济思想都体现了自由放任主义或者政府干预主义的特点,典型代表是主张自由放任的重农主义和主张政府干预的重商主义。
26.参见[英]亚当·斯密:《国富论》,郭大力、王亚南译,商务印书馆2016年版,第50-52、425、564-632页。
27.参见吴斐丹、张草纫选译:《魁奈经济著作选集》,商务印书馆1979年版,第338、415页。
28.参见姚开建、杨玉生主编:《新编经济思想史》(第二卷),经济科学出版社2016年版,第341页。
29.参见[英]大卫·李嘉图:《政治经济学及赋税原理》,郭大力、王亚南译,商务印书馆1962年版,第247-248页。
30.参见[法]萨伊:《政治经济学概论--财富的生产、分配和消费》,陈福生、陈振骅译,商务印书馆1963年版,第143-145页。
31.参见[瑞士]西斯蒙第:《政治经济学新原理或论财富同人口的关系》,何钦译,商务印书馆1964年版,第215页;[英]N.W.西尼尔:《政治经济学大纲》,蔡受百译,商务印书馆1977年版,第160页。
32.参见[英]约翰·穆勒:《政治经济学原理及其在社会哲学上的若干应用》(下卷),赵荣潜等译,商务印书馆1991年版,第542-553页。
33.参见[德]卡尔·马克思、[德]弗里德里希·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三十卷),中央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著作编译局编译,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394页。
34.参见[德]卡尔·马克思、[德]弗里德里希·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二卷),中央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著作编译局编译,人民出版社1957年版,第624页。
35.参见[德]拉法格:《拉法格文选》(下册),中共中央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著作编译局编译,人民出版社1985年版,第215-284页;[俄]列宁:《列宁专题文集》,中共中央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著作编译局编译,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208页。
36.参见[德]鲁道夫·希法亭:《金融资本--资本主义最新发展的研究》,福民等译,商务印书馆1994年版,第221-262页。
37.参见[美]弗兰克·奈特:《风险、不确定性与利润》,郭武军、刘亮译,华夏出版社2013年版,第137页。
38.张伯伦提及的“不公平交易”、“不公平竞争”,均在模仿竞争者产品的意义上讨论,与现代意义的“不正当竞争”含义较为相近。我国也有学者提出了类似观点,认为反对限制竞争法和反对不正当竞争法存在不同的目的,前者追求的是自由竞争、反对限制竞争;后者追求的是公平竞争,反对不正当竞争行为。参见[美]爱德华·张伯仑:《垄断竞争理论》,周文译,华夏出版社2009年版,第285页;王晓晔:《竞争法中的自由竞争与公平竞争》,载《安徽大学法律评论》2005年第1期,第9页;王晓晔:《反垄断法》,法律出版社2011年版,第33-35页。
39.参见[英]琼·罗宾逊:《不完全竞争经济学》,王翼龙译,华夏出版社2012年版,第4页。
40.参见凯恩斯:《自由放任主义的终结》,载[英]约翰·梅纳德·凯恩斯:《通往繁荣之路》,李井奎译,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16年版,第49-71页。
41.19 Cong.Rec.6041,1888(Remarks of Sen.Sherman).
42.Spectrum Sports,Inc.v.McQuillan,506 U.S.447,458(Supreme Court 1993).
43.Finch,James Arthur,Bills and debates in congress relating to trusts:Fiftieth congress to fifty-seventh congress(first session),U.S.Government Printing Office,1902.
44.参见尚明主编:《主要国家(地区)反垄断法律汇编》,法律出版社2004年版,第61页。
45.参见[美]保罗·A·萨缪尔森、威廉·D·诺德豪斯:《经济学》(第12版),中国发展出版社1992年版,第1-2页。
46.参见[德]卡尔特·欧肯:《国民经济学基础》,左大培译,商务印书馆1995年版,第1页。
47.参见史际春、邓峰:《经济法总论(第二版)》,法律出版社2008年版,第39页。
48.参见王保树主编:《经济法原理》,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1999年版,第77-83页。
49.参见崔勤之:《简论市场公平竞争环境》,载《甘肃社会科学》2005年第4期,第64页。
50.参见鲁篱:《经济法价值初论》,载《现代法学》1994年第4期,第62页;参见鲁篱,苏明:《经济法价值新论》,载《西南民族学院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1年第3期,第158页。
51.参见邱本:《自由竞争与秩序调控--经济法的基础建构与原理阐析》,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1年版,第309-317页;王卫国,李东方主编:《经济法学(第二版)》,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13年版,第62-65页。
52.参见刘文华主编:《经济法(第四版)》,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12年版,第54页。
53.参见杨紫煊主编:《经济法(第三版)》,北京大学出版社、高等教育出版社2008年版,第67页。
54.参见范水兰:《经济法权利研究》,法律出版社2014年版,第216页。
55.参见王显勇:《公平竞争权论》,人民法院出版社2007年版,第1页;邢会强:《走向规则的经济法原理》,法律出版社2015年版,第143-146页;刘大洪,殷继国:《论公平竞争权--竞争法基石范畴研究》,载《西北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8年第6期,第138-143页;李友根:《经营者公平竞争权初探--基于案例的整理与研究》,载《南京大学学报(哲学·人文科学·社会科学版)》2009年第4期,第54-66页。
56.参见张守文:《公平竞争审查制度的经济法解析》,载《政治与法律》2017年第11期,第2-10页;王晓晔:《关于公平竞争审查制度的若干思考》,载《经济法论丛》2017年第1期,第75-90页;黄勇:《新形势下反行政垄断执法与司法:挑战、思考与展望》,载《价格理论与实践》2015年第1期,第32-34页。
57.参见刘剑文,熊伟:《财政税收法》,法律出版社2011年版,第59页。
58.参见施正文:《财政补贴与市场公平竞争》,载《中国工商管理研究》2014年第9期,第30页;姚海放:《论政府补贴法治:产业政策法、财政法和竞争法的协同治理》,载《政治与法律》2017年第12期,第12页。
59.参见叶姗:《税收优惠政策制定权的法律保留》,载《税务研究》2014年第3期,第58页;张昭立:《财税优惠政策应逐步退出竞争性领域》,载《中国财政》1999年第4期,第15页。
60.参见徐孟洲,叶姗:《论地方政府间税收不当竞争的法律规制》,载《政治与法律》2006年第6期,第52页。
61.参见倪振峰:《危机背景下金融法基本原则的重新定位》,载《探索与争鸣》2010年第6期,第43页。
62.参见冯乾,王海军:《互联网金融不当行为风险及其规制政策研究--以市场诚信、公平竞争与消费者保护为核心》,载《中央财经大学学报》2017年第2期,第24页。
63.参见左小蕾:《为民营银行营造公平竞争环境》,载《中国金融》2013年第19期,第32页。
64.参见刘少军:《信托业经营的法律定位与公平竞争》,载《河南省政法管理干部学院学报》2011年第1期,第84页。
65.参见赵园园:《对金融机构救助的反垄断法思考》,载《财经科学》2011年第5期,第18页。
66.参见徐孟洲、孟雁北:《竞争法》,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14年版,第30-34页;王先林:《竞争法学(第二版)》,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15年版,第30-33页;吕明瑜:《竞争法》,法律出版社2004年版,第73-78页;倪振峰、丁茂中:《竞争法学》,复旦大学出版社2011年版,第13-15页。
67.See Edwin J.Hughes,The Left Side of Antitrust:What Fairness Means and Why It Matters,77 Marq.L.Rev.265(1994);[美]戴维J.格伯尔:《二十世纪欧洲的法律与竞争》,冯克利等译,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4年版,第2页。
68.[日]舟田正之:《再论公平竞争阻碍性》,范景武译,载张世明等主编:《经济法基础文献会要》,法律出版社2012年版,第403-423页。
69.参见王晓晔:《反垄断法》,法律出版社2011年版,第23页;郑鹏程:《反垄断法专题研究》,法律出版社2008年版,第14-18页。
70.[荷]亨利·W·狄雍、[美]威廉·G·谢泼德主编:《产业组织理论先去--竞争与垄断理论形成和发展的轨迹》,蒲艳等译,经济科学出版社2010年版,第2页。
71.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1卷),中共中央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著作编译局译,人民出版社1982版,第211页。
72.参见谭晨:《利益平衡视角下中国特色集体谈判制度的完善》,载《广西政法管理干部学院学报》2016年第5期,第77页。
73.张守文:《经济法原理》,北京大学出版社2013年版,第82页。
74.[美]劳伦斯·M·弗里德曼:《法律制度--从社会科学角度观察》,李琼英、林欣译,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4年版,第241页。
75.Rudolf von Jhering,Law as a Means to an End,Isaac Husik translated,1924,p.IV.
2.参见《中共中央关于全面深化改革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二〇一三年十一月十二日中国共产党第十八届中央委员会第三次全体会议通过)》,《人民日报》2013年11月16日,第1版。
3.参见张守文:《论促进型经济法》,《重庆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8年第5期,第97页。
4.参见《中华人民共和国反垄断法》第1条。
5.参见《中华人民共和国反不正当竞争法(2019年修正)》第1条。
6.参见[英]罗素:《西方哲学史--及其与从古代到现代的政治、社会情况的联系》(上卷),何兆武、李约瑟译,商务印书馆1963年版,第150-167页。
7.[德]黑格尔:《法哲学原理》,范扬、张企泰译,商务印书馆1961年版,第1-2、36页。
8.[美]E·博登海默:《法理学--法律哲学与法律方法》,邓正来译,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1998年版,第172-173页。
9.参见[法]孟德斯鸠:《论法的精神》(上卷),商务印书馆2012年版,第394页。
10.参见《庄子·齐物论》。
11.张守文主编:《经济法学》(第五版),北京大学出版社2012年版,第207页。
12.参见《周礼·地官司徒》。
13.参见《孟子·公孙丑下》。
14.《孔子家语·五仪解第七》。
15.《孟子·梁惠王下》。
16.参见《管子·国蓄》。
17.参见《孟子·滕文公上》。
18.参见《汉书·田千秋传》《史记·平准书》。
19.参见《李觏集·平土书》《宋史·食货志上》。
20.参见《孟子·梁惠王下》。
21.参见《老子·甲》。
22.参见《商君书·垦令》。
23.参见[古希腊]亚里士多德:《亚里士多德选集·政治学卷》,颜一、秦典华译,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1999年版,第25-26页。
24.参见[美]A.E.门罗编:《早期经济思想--亚当·斯密以前的经济文献选集》,蔡受百译,商务印书馆1985年版,第46-144页。
25.该时期很多经济思想都体现了自由放任主义或者政府干预主义的特点,典型代表是主张自由放任的重农主义和主张政府干预的重商主义。
26.参见[英]亚当·斯密:《国富论》,郭大力、王亚南译,商务印书馆2016年版,第50-52、425、564-632页。
27.参见吴斐丹、张草纫选译:《魁奈经济著作选集》,商务印书馆1979年版,第338、415页。
28.参见姚开建、杨玉生主编:《新编经济思想史》(第二卷),经济科学出版社2016年版,第341页。
29.参见[英]大卫·李嘉图:《政治经济学及赋税原理》,郭大力、王亚南译,商务印书馆1962年版,第247-248页。
30.参见[法]萨伊:《政治经济学概论--财富的生产、分配和消费》,陈福生、陈振骅译,商务印书馆1963年版,第143-145页。
31.参见[瑞士]西斯蒙第:《政治经济学新原理或论财富同人口的关系》,何钦译,商务印书馆1964年版,第215页;[英]N.W.西尼尔:《政治经济学大纲》,蔡受百译,商务印书馆1977年版,第160页。
32.参见[英]约翰·穆勒:《政治经济学原理及其在社会哲学上的若干应用》(下卷),赵荣潜等译,商务印书馆1991年版,第542-553页。
33.参见[德]卡尔·马克思、[德]弗里德里希·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三十卷),中央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著作编译局编译,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394页。
34.参见[德]卡尔·马克思、[德]弗里德里希·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二卷),中央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著作编译局编译,人民出版社1957年版,第624页。
35.参见[德]拉法格:《拉法格文选》(下册),中共中央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著作编译局编译,人民出版社1985年版,第215-284页;[俄]列宁:《列宁专题文集》,中共中央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著作编译局编译,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208页。
36.参见[德]鲁道夫·希法亭:《金融资本--资本主义最新发展的研究》,福民等译,商务印书馆1994年版,第221-262页。
37.参见[美]弗兰克·奈特:《风险、不确定性与利润》,郭武军、刘亮译,华夏出版社2013年版,第137页。
38.张伯伦提及的“不公平交易”、“不公平竞争”,均在模仿竞争者产品的意义上讨论,与现代意义的“不正当竞争”含义较为相近。我国也有学者提出了类似观点,认为反对限制竞争法和反对不正当竞争法存在不同的目的,前者追求的是自由竞争、反对限制竞争;后者追求的是公平竞争,反对不正当竞争行为。参见[美]爱德华·张伯仑:《垄断竞争理论》,周文译,华夏出版社2009年版,第285页;王晓晔:《竞争法中的自由竞争与公平竞争》,载《安徽大学法律评论》2005年第1期,第9页;王晓晔:《反垄断法》,法律出版社2011年版,第33-35页。
39.参见[英]琼·罗宾逊:《不完全竞争经济学》,王翼龙译,华夏出版社2012年版,第4页。
40.参见凯恩斯:《自由放任主义的终结》,载[英]约翰·梅纳德·凯恩斯:《通往繁荣之路》,李井奎译,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16年版,第49-71页。
41.19 Cong.Rec.6041,1888(Remarks of Sen.Sherman).
42.Spectrum Sports,Inc.v.McQuillan,506 U.S.447,458(Supreme Court 1993).
43.Finch,James Arthur,Bills and debates in congress relating to trusts:Fiftieth congress to fifty-seventh congress(first session),U.S.Government Printing Office,1902.
44.参见尚明主编:《主要国家(地区)反垄断法律汇编》,法律出版社2004年版,第61页。
45.参见[美]保罗·A·萨缪尔森、威廉·D·诺德豪斯:《经济学》(第12版),中国发展出版社1992年版,第1-2页。
46.参见[德]卡尔特·欧肯:《国民经济学基础》,左大培译,商务印书馆1995年版,第1页。
47.参见史际春、邓峰:《经济法总论(第二版)》,法律出版社2008年版,第39页。
48.参见王保树主编:《经济法原理》,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1999年版,第77-83页。
49.参见崔勤之:《简论市场公平竞争环境》,载《甘肃社会科学》2005年第4期,第64页。
50.参见鲁篱:《经济法价值初论》,载《现代法学》1994年第4期,第62页;参见鲁篱,苏明:《经济法价值新论》,载《西南民族学院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1年第3期,第158页。
51.参见邱本:《自由竞争与秩序调控--经济法的基础建构与原理阐析》,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1年版,第309-317页;王卫国,李东方主编:《经济法学(第二版)》,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13年版,第62-65页。
52.参见刘文华主编:《经济法(第四版)》,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12年版,第54页。
53.参见杨紫煊主编:《经济法(第三版)》,北京大学出版社、高等教育出版社2008年版,第67页。
54.参见范水兰:《经济法权利研究》,法律出版社2014年版,第216页。
55.参见王显勇:《公平竞争权论》,人民法院出版社2007年版,第1页;邢会强:《走向规则的经济法原理》,法律出版社2015年版,第143-146页;刘大洪,殷继国:《论公平竞争权--竞争法基石范畴研究》,载《西北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8年第6期,第138-143页;李友根:《经营者公平竞争权初探--基于案例的整理与研究》,载《南京大学学报(哲学·人文科学·社会科学版)》2009年第4期,第54-66页。
56.参见张守文:《公平竞争审查制度的经济法解析》,载《政治与法律》2017年第11期,第2-10页;王晓晔:《关于公平竞争审查制度的若干思考》,载《经济法论丛》2017年第1期,第75-90页;黄勇:《新形势下反行政垄断执法与司法:挑战、思考与展望》,载《价格理论与实践》2015年第1期,第32-34页。
57.参见刘剑文,熊伟:《财政税收法》,法律出版社2011年版,第59页。
58.参见施正文:《财政补贴与市场公平竞争》,载《中国工商管理研究》2014年第9期,第30页;姚海放:《论政府补贴法治:产业政策法、财政法和竞争法的协同治理》,载《政治与法律》2017年第12期,第12页。
59.参见叶姗:《税收优惠政策制定权的法律保留》,载《税务研究》2014年第3期,第58页;张昭立:《财税优惠政策应逐步退出竞争性领域》,载《中国财政》1999年第4期,第15页。
60.参见徐孟洲,叶姗:《论地方政府间税收不当竞争的法律规制》,载《政治与法律》2006年第6期,第52页。
61.参见倪振峰:《危机背景下金融法基本原则的重新定位》,载《探索与争鸣》2010年第6期,第43页。
62.参见冯乾,王海军:《互联网金融不当行为风险及其规制政策研究--以市场诚信、公平竞争与消费者保护为核心》,载《中央财经大学学报》2017年第2期,第24页。
63.参见左小蕾:《为民营银行营造公平竞争环境》,载《中国金融》2013年第19期,第32页。
64.参见刘少军:《信托业经营的法律定位与公平竞争》,载《河南省政法管理干部学院学报》2011年第1期,第84页。
65.参见赵园园:《对金融机构救助的反垄断法思考》,载《财经科学》2011年第5期,第18页。
66.参见徐孟洲、孟雁北:《竞争法》,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14年版,第30-34页;王先林:《竞争法学(第二版)》,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15年版,第30-33页;吕明瑜:《竞争法》,法律出版社2004年版,第73-78页;倪振峰、丁茂中:《竞争法学》,复旦大学出版社2011年版,第13-15页。
67.See Edwin J.Hughes,The Left Side of Antitrust:What Fairness Means and Why It Matters,77 Marq.L.Rev.265(1994);[美]戴维J.格伯尔:《二十世纪欧洲的法律与竞争》,冯克利等译,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4年版,第2页。
68.[日]舟田正之:《再论公平竞争阻碍性》,范景武译,载张世明等主编:《经济法基础文献会要》,法律出版社2012年版,第403-423页。
69.参见王晓晔:《反垄断法》,法律出版社2011年版,第23页;郑鹏程:《反垄断法专题研究》,法律出版社2008年版,第14-18页。
70.[荷]亨利·W·狄雍、[美]威廉·G·谢泼德主编:《产业组织理论先去--竞争与垄断理论形成和发展的轨迹》,蒲艳等译,经济科学出版社2010年版,第2页。
71.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1卷),中共中央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著作编译局译,人民出版社1982版,第211页。
72.参见谭晨:《利益平衡视角下中国特色集体谈判制度的完善》,载《广西政法管理干部学院学报》2016年第5期,第77页。
73.张守文:《经济法原理》,北京大学出版社2013年版,第82页。
74.[美]劳伦斯·M·弗里德曼:《法律制度--从社会科学角度观察》,李琼英、林欣译,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4年版,第241页。
75.Rudolf von Jhering,Law as a Means to an End,Isaac Husik translated,1924,p.IV.
© 2004-2018 中国地质图书馆版权所有 京ICP备05064691号 京公网安备11010802017129号 地址：北京市海淀区学院路29号 邮编：100083 电话：办公室：(+86 10)66554848；文献借阅、咨询服务、科技查新：6655470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