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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朝万顺(岁)”臆解可以休矣——辽上京出土契丹大字银币新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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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论文作者:爱新觉罗乌拉熙春
  • 年:2010
  • 作者机构:立命馆亚洲太平洋大学;
  • 会议召开时间:2010-12-01
  • 会议录名称:宋史研究论丛 第11辑
  • 语种:中文
  • 分类号:K875.6
  • 学会代码:SSYO
  • 学会名称:中国宋史研究会
  • 页数:19
  • 文件大小:2369k
  • 原文格式:D
摘要
<正>一、序言2005年8月,笔者初访辽上京。受到时任巴林左旗旗委书记阎彪先生、旗政协主席范长才先生及夙仰高名的辽上京文史研究会几位契丹历史文化研究者的盛情款待,不胜荣幸。在获赠的诸多贵重礼品中,有一枚纪念币。币置一盒内,盒盖内面印有《契丹银币》简介:
引文
(1)其中右部的字点位于第三横之下,与墓志中出现的字形略异。
    (2)孙继民:《内蒙古克什克腾旗发现契丹大字金银钱》(《考古》1994年第2期)公布两枚出土于内蒙古克什克腾旗的契丹大字钱拓片,金质钱,“钱径3.1、郭厚0.22、穿宽0.62厘米,重16.6克。面文有错范痕迹,背光素。含金量约80%”。银质钱“钱径3.5、穿宽0.7、郭厚0.4厘米。重18克”。金质钱依右旋读为:;银质钱依右旋读为:。
    (3)陈乃雄:《关于辽代钱币契丹字的释读情况》,《内蒙古金融》1985年钱币增刊。此八个契丹大字组成四个单词,迄今只见成增耀从汉字结构的角度做过解读:“既于酒家,银光高盛。”文末附卫月望先生按语“成文可备一格”(《契丹钱币释读疑点再探》,《内蒙古金融》1988年钱币专刊)。
    (1)王晴:《辽上京出土契丹银币释文》,《文物通讯》1979年第8期。据纪荣贵、金永田:《契丹大字银钱钱文再探》(《文博通讯》1998年第1期),拾得此银币者乃巴林左旗林东公社东方红大队社员石玉兰。该文还介绍:辽宁省曾发现一枚铁币,但未提及币面契丹大字的顺序。
    (2)本译释的研究对象,不包括辽上京契丹大字银币问世以后充斥于网络上的真赝未辨的类似币文。
    (1)王晴:《辽上京出土契丹银币释文》,《文物通讯》1979年第8期。
    (2)杨继曾:《辽钱考略》,《内蒙古金融》1985钱币增刊。
    (3)刘凤翥、王晴:《辽上京出土契丹大字银币》,《文物》1981年第10期(补白)。
    (4)刘凤翥:《契丹大字银钱和辽钱上限问题》,《内蒙古金融》1988年钱币专刊。
    (5)纪荣贵、金永田:《契丹大字银钱钱文再探》,《文博通讯》1998年第1期。笔者看到的是复印件。
    (1)王晴原文中无契丹大字,使用[1]代表;[2]代表;[3]代表;[4]代表(该文之所以如此排列,是为了循“上下左右”顺序读解契丹大字)。为阅读方便起见,本文一律将其还原为相应的契丹大字。
    (2)拙著:《契丹大字研究》东亚历史文化研究会2005年版,第53~55页。契丹大字墓主家系的考证,参见拙著:《契丹文墓誌より見た遼史》松香堂2006年版,第112~115页。
    (3)关于契丹男子“字”和“名”的详细论述,参见拙作:《契丹古俗“妻连夫名”与“子连父名”一再论契丹人“字”的词性问题一》,《立命馆文学》602号,2007年10月。收入《爱新觉罗乌拉熙春女真契丹学研究》松香堂2009年版。
    (1)贾敬颜:《契丹字钱币考》,《内蒙古金融》1985年钱币增刊。
    (2)陈乃雄:《关于辽代钱币契丹字的释读情况》,《内蒙古金融》1985年钱币增刊。
    (3)即实:《“万钞”谁见“丹宝”怎解》,《内蒙古金融》1990年第3期;收入同氏《谜林问径——契丹小字解读新程》,辽宁民族出版社,1996年版。
    (4)即实将表示数词“万”的契丹小字拟音作tum(《谜林问径——契丹小字解读新程》第445页)。
    (1)拙著:《契丹大字研究》,东亚历史文化研究会2005年版,第186页。
    (1)拙著:《契丹大字研究》,东亚历史文化研究会2005年版,第55~59页。契丹大字墓主家系的考证,参见拙著:《契丹文墓誌より見た遼史》,松香堂,2006年,第178~181页。墓志盖刻篆书汉字:“大横帐节度副使墓志”;汉文墓志第一行:“故兴复军节度副使墓志铭并序”。契丹大字“副使”的主格形作*pu-∫i;属格形作*pu-∫in。类似这种将属格后缀的音值与名词词末音节结合起来用不同于主格形的词末表音字来书写的形式,在契丹大小字中常见。兹举笔者释读出的契丹小字例示之:“于越”的属格形写做公,与主格形的文字形式不同;“地”的属格形写做公,与主格形的文字形式不同;“今”的属格形写做公,与主格形的文字形式不同。
    (2)金启琮:《女真文辞典》,文物出版社1984年版,第169页。金启孮、乌拉熙春《女真文大辞典》,明善堂2002年版,第204页。
    (1)拙著:《契丹大字研究》,东亚历史文化研究会2005年版,第69~75页。契丹大字墓主家系的考证,参见拙著:《契丹文墓誌より見た遼史》松香堂,2006年,第115~123页。
    (1)拙著:《契丹语言文字研究》,东亚历史文化研究会2004年版,第236~239页。契丹小字墓主家系的考证,参见拙著:《契丹文墓誌より見た遼史》松香堂,2006年,第186~193页。
    (2)十神,是以干支阴阳五行的生克制化、刑冲合害为基础,从日柱的日干与其他各干支的关系而定出“比肩”等十个术语,故称之为“十神”。此名的释出,从一个侧面反映了唐初以来的三教文化交流在契丹社会承继与发展的史实。
    (3)惟网络上流传一枚右旋读作“神册元年”的契丹小字铜币上,“册”用两个表音字拼写的是汉语读音。这与辽朝年号和金朝年号皆使用契丹语意译、只有辽金以外的王朝年号才使用汉语音译的通则相悖。
    (1)拙著:《契丹大字研究》,东亚历史文化研究会2005年版,第101页。
    (2)拙作:《契丹小字的表意文字》,《立命馆言语文化研究》15卷2号,2003年10月。收入《契丹语言文字研究》,东亚历史文化研究会2004年版。
    (3)拙著:《契丹文墓誌より見た遼史》,松香堂2006年版,第142~143页。
    (4)弥勒信仰,唐代晚期已渐式微。但在辽代的契丹人中间依然信奉甚笃。从契丹人有名“慈氏奴”者,亦可窥知弥勒信仰在契丹社会之流行。契丹大字墓志所载“四千年之日”,表明契丹人的弥勒信仰属下生信仰,即信仰弥勒菩萨自兜卒天下生阎浮提、于龙华树下修成佛果普渡众生。
    (1)拙作:《〈蒙古九峰石壁女真字石刻〉译释》,《东亚文史论丛》创刊号,2003年3月。及《〈蒙古九峰石壁石刻〉と“札兀惕·忽里”》,《东亚文史论丛》2006年第1号,收入《爱新觉罗乌拉熙春女真契丹学研究》,松香堂2009年版。
    (1)刘凤翥:《从契丹文字的解读谈辽代汉语中的双国号——兼论“哈喇契丹”》,《东北史研究》2006年第2期。
    (2)金启孮先生1984年就已指出其误(金启孮:《女真文辞典》,文物出版社1984年版,第297页)。
    (1)拙作:《辽朝国号非“哈喇契丹(辽契丹)考”—兼拟契丹大字及契丹小字的音值》,《东亚文史论丛》2006年特集号。收入《爱新觉罗乌拉熙春女真契丹学研究》松香堂2009年版。
    (2)明朝四夷馆编辑的《女真译语》里,的注音汉字作“申”。根据该音节所处的女真语词环境,以国际音标∫in表示。见金启孮:《女真文辞典》,文物出版社1984年版,第169页。
    (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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